「布蘭斯通會氣瘋了的。」傑西卡撕開了一包巧克力蛙,在靈活地抓住了那隻試圖想跳窗蹦走的巧克力後,慄發女孩眯著眼看她的第四十三張鄧布利多的卡片——自從和薇薇安成為了朋友之後,她就從沒缺少過這些零食。但是說起來也奇怪,無論傑西卡怎麼吃,她開啟的三個巧克力蛙裡,總有一個會是鄧布利多的卡片。
「嘖嘖,你和我們的校長大人還真是有緣……」薇薇安探過頭來看了看傑西卡手裡的卡片,再一次地發出了感嘆。瞥了一眼頭部在傑西卡嘴裡,但因為沒被咬斷的緣故,兩隻後腿還在她嘴外來回踢騰的巧克力蛙,薇薇安無奈地把頭轉了過去,「你就不能把頭咬掉了再吃?」
「這是屬於女巫的吃法。」傑西卡含含糊糊地從唇縫中擠出了這句話,眯著眼睛似乎很享受巧克力蛙在舌尖上蠕動的感覺。
「真是……」薇薇安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坐在傑西卡的對面,金髮女孩狀似隨意地撫摸著自己的級長徽章,低聲開口,「不過,這學期你不會看到布蘭斯通了。」
「她生病了?還是退學了?」
「她死了。」
「嘎嘣」一聲,傑西卡咬斷了嘴裡的巧克力蛙,任由後半截還在嘴外的巧克力掉落在地上。
「別吃驚,她真的死了。」薇薇安瞥了一眼傑西卡,將目光轉到了窗外,輕聲說道,「記得那次她提到的那個轉換血統的事嗎?似乎艾菲斯得到的手稿有錯誤……」
「儀式……失敗了?」
「沒錯,所以她死了。」
「真是……」傑西卡沒有說出後面的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對於安娜的死,其實她並沒有太多想法,只是有些感慨生命的無常。畢竟安娜在上個學期時,還針對她做出了種種挑釁和找茬的行為,但沒想到只是過了一個暑假,就……
「死就死吧,反正和我們沒神關係。」薇薇安站了起來,走向包廂門口,「我得去履行級長的職責了,一會就回來。」
「嗯,祝你工作愉快。」傑西卡點點頭,目送著薇薇安離開後,也從她的行李中拿出了羊皮紙,開始給斯內普寫信。他們之所以沒在假期通訊,就是為了隱藏傑西卡的家庭住址。而現在已經開學了,那麼也就意味著可以恢復聯絡了。
五年級的課業是極為繁重的,因為他們還不像七年級的學生一樣,因為已經經過了一次大考,而變得習慣。在經過了四年相對輕鬆的學習生涯後,突然加重的課業讓很多人都吃不消,一時間有不少學生都叫苦連天。
當然了,其實每一年的五年級學生差不多都是這樣,只不過因為不是當事人的緣故,鮮少有人會去注意其他人的心情。
「傑西卡,我覺得我快要瘋了!」薇薇安把一摞書砸在了寢室的床上,一點都沒有剛才笑吟吟的級長風度,「那個普蘭頓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以為這裡是哪兒?他的私人魔藥實驗室嗎?」
「風度,女士。」傑西卡瞥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正在刻繪的一個飾品,「我記得你說過,假期的時候,你爺爺會為你請一個私人魔藥學教授。」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加無法忍受那個白痴!本來我只是厭惡他,但是現在情況已經糟糕到我一看到他就胃疼的地步了!」
「需要我給你熬製治療胃疼的魔藥嗎?」傑西卡用銀刀沾了一些特殊的銀粉,繼續在漸漸成形的木料上勾繪著一個複雜的圖案。
「還是算了吧,我討厭魔藥——無論有沒有普蘭頓,我都討厭魔藥。」
「嗯哼。」
「說起來,你已經有三週的週末沒有離開霍格沃茨了……那,這周你要去霍格莫德嗎?」薇薇安坐在傑西卡的身旁,好奇地看著她所雕刻的那個飾品,「雷爾說他要去霍格莫德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