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有人道:“寶貝,你還喜歡跟我上床嗎?”那種看似漫不經心,但卻霸道無比的語調令人印象深刻。
莫子木像受到了電擊一般,他猛然睜開了雙眼,天花板上是樣式簡潔的燈具,四周鑲嵌著!亮的鋼片,襯托著一種現代鋼性。莫子木從那些鋼片當中可以看到自己衣衫凌亂地躺在上面,容清順著他敞開的襯衣越吻越下,然後是拉開了他的褲鏈,隨著褲子慢慢地褪去,想要親吻的容清突然徵住了。
那張色澤妖嬈的聖畫如一面漸漸延伸開去的蔓藤,像一張網似的攏住了人的瞳孔與他們的心,它是無聲的,但卻彷彿是有生命的。但對於揹負著它的人來說,它述說的是一種難以洗涮的恥辱,永恆的印記,容清的那一瞬間裡彷彿從山峰跌入了谷底。
莫子木淡淡地道:“吻不下去了,是嗎?”他收起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褲子提上,他將自己的衣衫的扣子扣好,然後道:“容清,現在你該明白,我們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他走到門口,然後道:“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