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臉的富豪大腕們都以在那裡安家落戶為成功標誌。看不出來,這小妮子居然還是個白富美,怪不得女人緣這麼不好。長得漂亮還有錢,單純無知沒心機,人家不欺負你欺負誰。
麵包車一路賓士,車裡眾人也沒人說話。李響和莫寒都倚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安安低頭研究著玉碗,看來今天晚上她學的東西派上用場後對這玩意兒興趣大增。夏露倚在陳冰肩膀上好像睡著了,陳冰看著窗外默默無語。而我——大家都不說話我吱聲幹什麼,況且我也不知道該起什麼話題,畢竟有夏露這個“外人”在,說點什麼都不方便。
一路無話到了清浦嘉苑門口,保安很有禮貌地出來攔住了我們的車,友善地詢問我們是做什麼的。不過他按在腰間警棍上的那隻手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把我們這些人當盲流了。
夏露這時候醒了,她開啟車窗衝保安打了個招呼,保安定睛一看不由大驚失色:“夏小姐!你怎麼在這車裡?需要幫忙嗎?”說完他一邊警惕地掃視著我們,一邊往後退了兩步,看樣子馬上就要喊人了。我趕緊道:“哎那個誰,我們是夏露的朋友,她在學校有點不舒服,我們送她回來的。你快通知她家裡人把她接回去吧。”
保安一聽臉上肌肉鬆弛了不少,趕緊過來幫著開門,結果他開了半天沒弄開,龍飛虎冷哼一聲,下車過來一拍一推一扭一拉,是的沒錯,注意觀察的朋友們會發現,正好是關門那一套動作反了過來。在保安吃驚的表情下,麵包車剪刀門嘎吱著升起,那造型乍一看跟屎殼郎的翅膀裝反了似的。龍飛虎瞟了一眼傻眼的保安,不無炫耀地道:“瞅啥呢?沒見過剪刀門啊?趕緊接人啊。”
保安如夢初醒,驚懼地看了龍飛虎一眼(我個人覺得他用的是看神經病的眼神)後趕緊過來接夏露,夏露沒用他扶,自己走下車,然後回頭對我們勉強笑了一下道:“謝謝你們。今天要不是你們,我不知道會怎麼樣。你們放心,我會保守秘密。”
我不知道陳冰對夏露說了什麼,能讓她如此坦然地面對這一切。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一陣安慰:別給她留下什麼陰影就行。我想了半天,最後對她說了一句:“那什麼,好好休息。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夏露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她快走進小區的時候,我聽見保安殷勤地問道:“夏小姐,用不用我通知你家裡人來接你?”夏露身體滯了一下,隱約道:“不用了,家裡沒人……”
我心裡沒來由地一緊,然後又強制性驅趕走了這種情緒。我對自己說:少管閒事,你這一身破事還沒理清呢,哪有功夫管別人。龍飛虎轉過身來看著我們幾個,問道:“咱們去哪兒啊?要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我們都沒說話,李響扶了扶眼鏡道:“那走吧。我想咱們也應該開個小隊會議,總結一下這兩次……哦,陳冰和路澤是第三次——總結一下這幾次任務的收穫,明確一下咱們小隊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大家均表示沒有異議。於是一輛麵包車載著六名男女十二……十三個靈魂(還有莫守玄那老怪),在清浦嘉苑小區保安畏懼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裡。
第60章 善後小隊
龍飛虎駕駛著剪刀門小麵包一路穿梭,駕輕就熟地帶我們來到了一條繁華巷道。我一看這地方熟悉啊,夜市燒烤一條街麼。龍飛虎利落地把車停好,開門下車腳踩二兩棉花似地輕飄飄朝著一處燒烤攤位走去,邊走邊很有架式地揮手和附近的人打招呼:“呦,劉總?來了?慢慢喝著啊!一會我過去敬酒。呀?牛總也在啊?最近生意怎麼樣?嗨,別提我,我不還是那樣麼……”我一看就明白了,這地兒是龍飛虎同階級人士的聚集地呀!
李響拉了幾下門沒拉開,副駕駛的莫寒回頭無奈地道:“這我也幫不上忙,我不會開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