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受了一種生物電波的傳導,這種生物電波可以讓我們聽懂你們人類說的語言。只不過有些詞語我能聽懂,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嘖嘖道:“高科技哎,這比我們的通訊器翻譯功能靠譜多了。那你們互相之間是靠什麼聯絡?”
比比沮喪道:“也是生物電波,不過我們到了這裡後才發現,似乎這裡的磁場和我們那裡不太一樣,所以互相的聯絡也是不太好用。我從駕駛艙裡出來之後就失去了和隊友們的聯絡。要不然當時我早讓他們來救我了。”
我點了點頭,也是,當時要是他能聯絡上魔界大部隊,不用多說,哪怕就來那波獸潮百分之一的數量,我們也是絕對抵擋不住的。所以當時比比落到我們手裡還被牽著走來走去的心情是很憋屈的。
我帶著比比向電梯走去,路過收發室時見裡面坐著兩個陌生面孔,大概是又尋找和吸收回來的領悟者。我禮貌地衝他們笑了笑,誰知道他倆就跟沒看見我似的,麻木地盯著門口,似乎在神遊九洲。我落了個沒趣,只得跟在莫寒後面上了電梯。陳冰見我進來有些不滿地道:“快點不行嗎,磨磨蹭蹭的,這還有傷員呢。”
我苦笑道:“姐姐,你看他全身上下哪有傷?你難道沒注意他就是睡著了嗎?還傷員,你見過有打呼嚕的傷員嗎?”
陳冰一怔,仔細看了看魏巍,發現他確實睡得鼻息咻咻,還發出輕微的呼嚕聲。不由得迷茫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怎麼了?”
莫寒道:“他的生命特徵都很穩定,就是陷入了一種昏睡狀態,怎麼也喚不醒。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冰愕然一會,才喃喃地道:“照我看,這比受傷還嚴重。”
我們來到了位於頂層的研究中心,這是李響新整理出來的部門。一開電梯就看到不少人穿著白大褂忙忙碌碌穿梭不息,我愣怔道:“怎麼這裡改醫院了?”
陳冰道:“這是李響要求的,他說既然是研究中心,就要正規一些,凡是從事研究工作的人員都要穿制服。這樣有助於區分各自的職能。”
莫寒點頭道:“是應該這樣。”
李響遠遠看到我們,緊走幾步趕到我們面前,看到我們都沒事後明顯鬆了口氣。不過他隨即就發現了龍飛虎背上的魏巍,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把情況大概一說,李響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思索著道:“按理來說,我們身為領悟者,無論是神經反應速度和**強度都要比普通人強上很多,即使受傷也會很快恢復,可他這種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你們當時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嘆道:“這說來可就話長了。”
李響道:“這樣,龍哥你先把魏巍放到那邊的床上,我去找幾個醫療小隊的專家來給他看看。你們等專家來了再把事情詳細地說一下。”
我們點頭答應。龍飛虎把魏巍放到了一張類似於手術檯的床上。他仔細看看仍然睡得很安穩的魏巍,忽然擔憂地道:“怎麼一把他放在這兒,我就感覺這人要不行了呢。像是要搞遺體告別似的……”
我一臉黑線地道:“咱能不吐這麼狠的槽嗎?你要是能把他氣醒了,也算是你有功。”
不一會兒李響領著一男一女兩位專家過來了。我不出意外地又都沒見過。那男專家看了我一眼,微笑道:“路澤,你們回來了。”我含糊地答應著,心想你貴姓啊,男專家見我認不出來他也不在意,湊上去扒開魏巍的眼皮看了看,又按壓了幾下他的身體,轉頭對李響道:“李頭兒,這人身上的魂力處於停轉狀態,好像是進行了自我深度封閉。”
李響道:“什麼意思?你是說他現在這種狀態,是他自己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
男專家道:“說不準。也許是他自己啟動的自保手段,也許是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