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激起了人的征服和欲。念,以及無法放手的執著。
趙修這一次的進入兇悍而熱烈,挺動的姿勢充滿了力量,手卻始終流連在林沅麒的身上,他們深深對視,每一次的律動都望進對方的更深的地方,直到熱情難以抑制,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激盪起無與倫比的快感。
“林沅麒……”
“嗯……嗯?”
“生日快樂,還有……”高。潮中有什麼聲音恍惚不聞又深深刻入人心,“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當道,我已經很那啥了=v=不準抱怨不詳細什麼的╭(╯╰)╮
番外之林沅祥
林沅祥記事的很早,在他最初的記憶裡,只有一個男人的輪廓是帶著色彩的。
不高,很瘦,還有絲絲的菸草的味道。
比起封閉島上常年面無表情的訓練師,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是鮮活的。他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男人正坐在一張古舊的木桌後面,桌子是老木的,有些地方已經被磨得圓滑,男人穿著長衫,翹著腿,淡淡地看著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管家牽著的手就有了微微的汗意。
男人臉上一直帶著笑,他卻覺得好像全身都被穿透了一樣,本來做好的心理建設一下子就垮塌了,心裡的不服氣卻冒了出來。
他雖然不是被男人養大的,但也不願意自己被看輕,便鼓起勇氣定定地望著坐在藤椅上的人,直到聽到他的輕喚,原本繃得很緊的神經才慢慢鬆了下來。
男人的眼睛深幽氤氳,彷彿融著萬千煙雲,他說,“你配做我的兒子。”
年少時的第一次見面在林元祥心裡留下了很深的痕跡,偶爾午夜夢迴,還能依稀記起第一次見面時男人的樣子,灰白色的長衫,手上的碧玉菸斗,以及那雙沒什麼感情的眼睛。
真正到了男人的身邊,才見識到什麼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什麼叫殺伐果斷殺人於無形,以往為了繼承青幫而學到的那些反而像是紙上談兵,輕薄得很了。
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又或者緊緊地跟在男人的身邊,把他的一舉一動都記在心裡,時間久了,大概成了習慣,無論有多少人在面前,總會第一時間去尋找那個消瘦的身影。
男人帶著他出席宴會,向外面的人宣告他的身份,手把手地教他寫字,男人的書法很好,大氣磅礴,練得久了,他的字也有了幾分男人的味道,男人會朝他微笑,他也不知道笑容裡有多少真心的成分。
男人生日那天,他第一次偷偷跑出門,想給他準備一份禮物,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那種激動雀躍的心情,卻並不排斥,誰知道從外面回來就被人掐住了喉嚨。
男人從不選擇讓步,一槍打爆了挾持者的頭,血噴在他的臉上,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很久沒冒出來的嘔吐感折磨得他臉色發白,男人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在告訴他,他有多失望。
那時候他就知道,男人要的不是兒子,而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男人是無情的,卻能給他高床暖枕,美味的食物,可以隨意差遣的下人,這些東西對於十多歲的他並不是沒有吸引力,卻也沒到沉迷不可自拔的地步。
在封閉島的那十年,他早就把該想要的不想要的,該要的不該要的都體驗了一遍,旁的東西也許學得還不夠,唯獨一點在無數的教訓之下,牢牢地印在心裡。
能牽扯到自己神經的東西,要不就早早扯斷,要不就掌控在手裡,即便讓風箏再也飛不起來,把自己的手勒得鮮血淋漓,也不能鬆開手裡的線。
跟男人不鹹不淡地過了幾年,在他以為這個人或許天生無情的時候,管家抱來了一個小女孩,那種脆弱的柔軟的一捏就碎的東西,男人卻視若珍寶,他第一次看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