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伸手就要去拔自己腰間的佩劍,卻是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佩劍在進府的時候就已經jiāo給守mén的軍士了。沒有了佩劍,滿寵只能是跳起腳罵道:“本官有要緊事要面見魏侯!爾等竟敢阻攔!當真是不要你們的腦袋了!”
滿寵這霹靂呱啦地罵了一大通,這次那兩名軍士乾脆就是充耳不聞,只是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通道,就是不肯讓滿寵透過。滿寵那是罵得口乾舌燥,也是沒有半點作用,自己沒有辦法進去,滿寵只能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兩名軍士,喝道:“好!好!你們給本官記著!我這就去找大公子去!”
滿寵這般憤憤然出了魏侯府,便是徑直朝著位於魏侯府不遠處的曹昂府上趕去。曹cào的幾個兒子已經成年的,都在周邊另外開府居住,而身為曹cào的嫡長子,曹昂的府邸自然是距離魏侯府最近了。很快,滿寵便是來到了曹昂府邸,翻身下馬之後,便是快步走上前去敲mén。沒過多久,府mén開啟,伸出了一名老卒的腦袋,還未等那老卒說什麼,滿寵便是急匆匆地喝問道:“我是客曹滿寵!有要事要求見大公子!”
一聽得滿寵自報家mén,那老卒倒是被嚇了一跳,立馬便是將府mén開啟,隨即對滿寵拜道:“xiǎo人見過滿大人,回滿大人的話,大公子三天前奉魏侯之命前往魏侯府,至今尚未回來!”
“什麼?”滿寵急得差點跳起來,可看那老卒被嚇得趴在地上不停磕頭的樣子,也知道這老卒沒有騙自己。他堂堂曹魏重臣,自然不好難為這麼一個老卒,只能是一甩衣袖,直接便是掉頭走人。
離開了曹昂府上之後,滿寵又是接連跑了其他幾位獨立開府的公子府上,結果得到的訊息都是一樣的,幾位公子全都是在三天前接到曹cào的命令去了魏侯府,到現在都沒回來!這下可是把滿寵急得,簡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乾脆就是上馬,再次往魏侯府趕去。
可是等到滿寵再次來到魏侯府mén口的時候,卻是發現魏侯府的大mén竟然也是緊緊關閉,十來名軍士守在那裡,其中赫然有剛剛把守內院通道的那兩名軍士。滿寵臉sè鐵青,下馬就是往大mén走去,果然,還未等滿寵走到大mén前,就聽得鏘鏘鏘,那些把守大mén的將士全都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擋住了滿寵的去路,之前攔阻滿寵的那名軍士喝道:“滿大人!奉大公子之命!近日來魏侯病重,府內不得接客!滿大人請回!”
“你們!”滿寵的xìng子本就不是很好,聽得對方竟然如此,滿寵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指著那名軍士,喝道:“本官有要事必須要見魏侯!爾等通通給我讓開!”
哪知道滿寵這麼一動,那些軍士簡直就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立馬便是佈下了陣勢,十來把單刀指向了滿寵,似乎只要滿寵有半點動靜,那些單刀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刺進滿寵的身子!看著周圍這些軍士的動靜,滿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軍士竟然如此大膽,這倒是讓滿寵預料不到,現在讓滿寵再收刀服軟,滿寵這臉面又丟不下,雙方就只能這麼僵持在這裡。
“住手!”這個時候,一聲呼喊聲從大街的另一頭傳了過來,只見數騎正飛快地趕了過來,滿寵轉頭一看,不由得大喜,這次趕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曹魏帳下的智囊徐庶和荀彧!趕到魏侯府mén口,看著這陣勢,徐庶和荀彧都是眉頭一皺,徐庶身手靈活地翻身下馬,一個箭步便是衝到了滿寵身邊,先是伸手按住了滿寵握劍的手,另一隻手則是指著周圍的軍士,沉聲喝道:“統統都給我住手!在這裡動刀動槍的,像什麼樣子?”而另一邊的荀彧也是快步走到了滿寵的另一邊,一雙眼睛yīn沉著看著周圍的軍士。
雖然徐庶和荀彧都是文官,但徐庶身為曹魏第一智囊,那地位可是非同凡響的,而荀彧更是曹魏境內,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