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的那個老侄子荀攸,要是此次出征真有什麼問題,只怕荀攸也是凶多吉少!
徐庶的臉sè已經是黑得跟墨汁一樣,聽得荀彧的提問,徐庶這才抬起頭,苦笑著說道:“看來我們這次真的是上了大當了!其實這幾天我心裡一直都在犯嘀咕,我們能夠看得出天子的重要xìng,那西秦帳下有許多智謀之士,不可能看不出來啊!事情發生這麼多天了,為何不見羅陽派人將天子接回長安去?就算是羅正身受重傷不能長途跋涉,可天子和公主不都是好端端的嗎?”
荀彧也不是傻瓜,立馬就明白了徐庶的意思,臉sè也是跟著一變,驚呼:“元直!你,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出征南頓,其實早就在西秦的預料之內!西秦這是故意用天子作為一個yòu餌,設下了這麼一個套子,就是要等著我們去鑽!”
徐庶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應該是這樣了!要不然就無法解釋已經沉寂這麼多年的高順,為何會突然從函谷關出來!也解釋了為何西秦上下始終沒有派人去接天子回朝!”
徐庶這麼一說,荀彧和滿寵的臉sè也是跟著變得難看起來,滿寵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喝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就更應該去稟告主公了!徐大人!荀大人!我們現在就去魏侯府,一定要將府mén給開啟!面見主公!”
“伯寧!莫要衝動!”徐庶和荀彧都是嚇了一跳,立馬便是伸手將要出書房的滿寵給拉了回來,荀彧勸道:“伯寧!你現在跑去魏侯府,肯定見不到主公的面!甚至連魏侯府的府mén都進不了!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嗎?這魏侯府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滿寵也是被荀彧這麼一說,說得臉sè發白,如今曹魏已經是風雨飄搖,外有強敵環飼,要是內部再真出了什麼問題,那曹魏這麼多年的基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滿寵的問題,徐庶和荀彧卻都沒有回答,而是沉默以對。過了良久,徐庶長長地嘆了口氣,皺著眉頭問道:“伯寧!你掌管曹魏軍情,對東郡城內的大xiǎo事務應該是比較清楚的,雖然我也知道你奉了主公的命令,不得透露,但現在畢竟是緊急時刻,還請你能據實相告!這幾日,那司馬仲達可在何處?”
“呃!”滿寵猶豫了一下,東郡城內的情報他當然也有,除了曹cào以及一干公子的事情不歸他管之外,其他重臣的資訊,滿寵都是知道得很詳細。但是當初滿寵接受這個職務的時候,曹cào就jiāo代得很清楚,這些情報,在沒有得到曹cào親許之前,不能告知任何人!不過滿寵也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滿寵還是回答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按照探子們的密報,司馬大人三日前前往了二公子府上,隨後與二公子一同去了一趟魏侯府,至今尚未出來,現在應該正在魏侯府內!”
“果然!”徐庶的雙目閃過了一道jīng光,與荀彧相互看了一眼,之前他們就已經對司馬懿有些懷疑了。自從幽州之戰失敗之後,曹cào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對司馬懿卻是越來越疏遠了。要是換作別人,或許察覺不到,但司馬懿這樣的智者豈會沒有感覺?先前進獻偷襲南頓之計的時候,曹cào就已經對司馬懿有些不信任了,當時徐庶就已經發現司馬懿的心裡起了疙瘩,雖然事後徐庶曾經照司馬懿談過,但似乎看得出來,司馬懿心中的疙瘩並沒有消除。
今日一大早,荀彧便是親自來找徐庶,說是荀家的探子突然發現這幾日東郡的守軍頻繁調動,而且用的都是曹cào的密令!可這幾日曹cào因為病重,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露面了!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徐庶就感覺不對勁了,這才和荀彧急匆匆趕到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