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十一年五月,呂作人成功上位,得敬事房總管太監一職,可這上任的第一天便得罪了全妃。
全妃很會來事,這呂作人剛上任第一天,就派小正子來送喜錢。
全妃知道那呂作人是太后的人,也知道這次太后就是想把敬事房裡管事的人換成她自己的人,所以才下了狠手除掉了羅安康和寇世準。
這小正子送去了喜錢,呂作人收下了,毫不客氣,可當小正子再掏出一袋錢遞給呂作人時,呂作人卻冷笑著問:“這上任的喜錢不是已經給了嗎?這個就是有什麼?”
小正子點頭哈腰道:“全妃娘娘綠頭牌上的漆,估計差不多改掉顏色了,這是娘娘請呂大總管的,也請費心給娘娘上點好漆料。”
呂作人斜嘴一笑,道:“全妃娘娘那是得寵的主,皇上翻牌子的次數多,免不了那字掉了漆。”
“是是是,所以,這還得請呂大總管多費費心了。”
“我看,就不用了吧!”
小正子一聽這話,突然變了臉色,問道:“呂總管這是什麼意思?”
呂作人不緊不慢的,道:“沒什麼意思,只是,全妃娘娘如今懷有身孕,這也不能侍寢,所以,綠頭牌也就不重要了。”
小正子聽著這話,這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啊,是誇全妃娘娘好福氣呢。”
“你!”
小正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正在這時,祥貴人身邊的小福子來了。
小福子上前趕緊給呂作人行禮問安,道:“奴才給呂大總管請安了。”
呂作人直接忽視了小正子的存在,拉著小福子起了身,笑道:“瞧你,這怎麼還行這麼大的禮,這要讓人瞧見了,還以為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呢!不過是個敬事房總管罷了,又不是內務府總管太監。”
小福子笑嘻嘻的說道:“瞧大總管您,真謙虛。”
呂作人見小正子還不走,急忙催促著:“怎麼還不走。”
小正子剛要說話,小福子就開口了:“哦,大總管,這是我家主子差我給您送來的。”
“呦,祥貴人有事只管差遣就是了,怎麼還給送這些來了。”
“主子說了,這是她的一點心意,得盡得盡啊!”
小正子氣呼呼的,看著呂作人是不會再打理自己了,轉身就走,這剛邁出去一隻腳,就聽著小福子說道:“主子的綠頭牌眼色淡了些,你也知道主子自幼喜歡豔麗一些的色彩,這掉了色的綠頭牌不襯主子啊!”
呂作人哈哈一笑,道:“明白明白,就請祥貴人放心吧!就說怒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可把小正子徹底給氣壞了,氣呼呼的就回了景仁宮,把這事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全妃。
全妃一聽,砰地一聲,一下子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壺都摔到了地上,怒道:“這個呂作人,本宮給她面子,她竟然敢給臉不要臉,本宮看他是活膩歪了。”
小正子又道:“這可氣的還在後面呢!主子。”
“說。”
“奴才被趕了出去,可這不死心,也留了個心眼,想著那個小福子是祥貴人的人,這個時候來,估計也和奴才一個意思。”
“然後呢?”
“唉,果不其然,那小福子也是奉了他主子的命,去給添漆錢的。”
全妃聽完,瞪大雙眼看著小正子,問道:“呂作人收了?”
小正子無奈的點點頭,全妃深吸一口氣後,說道:“這事,本宮為什麼早就沒有好好想清楚。”
小正子皺皺眉問道:“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從前在府裡呂作人是伺候舒寶額孃的,後來,阿瑪為了在宮中有人好辦事,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