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施瑜狠皺了皺眉,須臾咬牙說道:“帶他去找王妃!”說著就背起全身僵硬的万俟曜,以最快的速度向蘇府的花園飛去。
他不是沒有想過就這樣帶万俟曜離開,可是想起万俟冽剛剛的態度,他很清楚,万俟冽是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帶走万俟曜的!
雖說這蘇府是他的地盤,可是万俟冽肯定做好了準備,況且万俟冽今天的目標顯然也鎖定了幕夏,即使他想帶走万俟曜,万俟曜也不會願意丟下幕夏一人先走!
青鷹見狀,忙壓下心底的慌亂,快速跟上。
万俟冽見蘇施瑜帶著万俟曜向蘇府花園的方向飛去,銀灰色的眸子快速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幽光,威嚴的站起來,看都不看那堆血肉一眼,威嚴冷沉的丟下“徹查!”兩字後,大步向蘇府的花園走去。
一眾朝臣公子們還沒有從這突然爆炸以及攝政王殿下的異常反應中回過神來,見万俟冽大步向外走,皆不敢遲疑,呆呆滯滯浩浩蕩蕩的跟在他身後。
蘇府花園搭建的大型宴客臺上——
“皇后娘娘,是她,就是她將大嫂推下荷花池的,是她害死了大嫂還未出生的孩子!皇后娘娘,請您為大嫂主持公道啊,大嫂那還未出生的孩子死得很慘!”幕明樂跪在坐在高臺上的文詩詩身前,指著神色自若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幕夏聲淚俱下的控訴道,卻隱著絲絲心虛的不敢看面色蒼白奄奄一息躺在一旁軟榻上的柳氏。
當時她明明想推的是幕夏那個小賤人,沒想到最後竟將大嫂推下荷花池了,最後竟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一起掉了下去,還好死不死的正好壓在大嫂的肚子上!
直到現在她依然不明白事情的發展怎麼會變成這樣?
原本按照她們的劇本,在收到皇后娘娘等人快要到來時假裝與幕夏那個小賤人爭執,然後大嫂在皇后娘娘等人出現那一刻假裝被那個小賤人狠狠的推下荷花池,這樣就可以坐實幕夏意圖謀害懷有身孕的親大嫂的罪名!
到時候那個小賤人即使跳下大江都洗不清這個惡毒狠毒的罪名!
到時候昭城以及紅昭國所有人都會發現這個小賤人的惡毒面具,再也不會有人擁護祝福她,甚至會跑到慈安寺祈求菩薩快點收了這個惡毒的滿手血腥的孤魂野鬼!
到時候,攝政王殿下同樣會看清這個小賤人的惡毒面孔,再也不會喜歡她,甚至很有可能親手處置她!
到時候,這個賤人就會嘗試到過街老鼠人人喊殺的滋味!
只是,只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大嫂明明在來之前服食了皇后娘娘親自給她的宮廷保胎丸,為什麼還會流產?
這是她們幕家的長子嫡孫啊,如果,如果被爹爹孃親大哥知道是自己害得大嫂流產了,她們會怎麼處置她?
“幕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文詩詩端莊高貴的端坐在高位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幕夏,如看一個垂死掙扎的螻蟻一樣。
今天再也沒有人來救這個賤人了,她倒要看看她怎樣垂死掙扎!
文詩詩雖然不清楚万俟曜今天為什麼沒有如常一樣的發作,不過她很清楚,万俟冽今天絕對會讓他如常一樣的發作,今天誰都救不了這個賤人!
“皇后娘娘,這還用問嗎?我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她狠心的將幕少奶奶和幕二小姐推下荷花池的!這心真是狠啊,幕少奶奶可是剛懷了兩個月的身孕,這不是要她一屍兩命嗎?”
“就是就是,就沒有見過這麼心狠的女人,幕少奶奶還是她的親大嫂呢,她怎麼下得了手?”
“看看她現在什麼樣子,殺了人竟還如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喝茶吃點心,她以為自己真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妃呢,哼,即使是攝政王妃殺了人也要償命!”
“山野走出來的就是山野走出來的,自小與禽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