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莜這套自創的“邪功”確實很厲害,練得好的完全能以一敵十個同等級的高手,只是這套“邪功”以陰森毒辣出名,只有大成後才能將這陰沉森冷的氣息收放自如!
不過在大成之前修煉這套“邪功”很容易走火入魔,一不小心很容易爆體而亡,即使逃過了這一劫,也會讓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顯然白詩詩逃過了爆體而亡這一劫,卻最終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這神醫門不需要你操心,自有人解決,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分內事就好!”白詩詩不知道司徒焱心底的腹誹,依舊神色高傲不屑的睥睨著他。
“你應該還不知道你的女兒不見了吧?”突然想到司徒敏,白詩詩詭異的笑了笑,在司徒焱非常配合的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下,大發慈悲的為他解惑,“你放心,司徒敏在万俟冽手上,她很好,你不需要擔心!”
司徒敏竟在万俟冽手上?這是怎麼回事?這下司徒焱真是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絲毫作假。
這白詩詩不是與万俟冽反目成仇了嗎?她們什麼時候聯合在一起了?難道蘇府賞花宴那一場鬧劇也是一場演戲?
想到這個可能,司徒焱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所有人都被耍了?
這些人掩藏得是不是太深了?
他們太可怕了吧?
“很驚訝?”白詩詩冷笑出聲,“其實我也很驚訝!以前我很自信的認為万俟冽一直掌控在我手上,我想讓他生他就生,我想讓他死他只能死!可是蘇府賞花宴後,我才遲鈍的發現,其實是我一直掌控在他手心裡,而我卻不自知!”
“你認為如果沒有万俟冽默許,我能從慈安寺裡安然走出來?呵呵……你們未免太小看万俟冽了,他可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他看似被限制了所有自由了,看似是一個被控制的傀儡,一直忍辱負重的活著,但是誰被誰控制還真的沒有人知道!”
“很震驚吧?所有人都被騙了,包括万俟曜這位智絕天下的攝政王都被騙了,万俟冽才是那個心機最深沉的男人,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想起蘇府賞花宴後万俟冽那些只有別人想不到絕對沒有他做不到的可怕手段,白詩詩臉色白了又白,她從未遇到過這麼可怕的人,哪怕是她那個將她們當成了傀儡的親生父皇都沒有這麼可怕!
那根本就不是人!
司徒焱看見白詩詩眸底那抹清晰的害怕,心震了震,万俟冽究竟對她做了什麼,讓這個堪比魔鬼的女人這麼害怕?
看到司徒焱蒼白臉上一閃而過的震驚和驚愕,白詩詩知道自己有點失態了,掩去眼底的神色,再次高傲不屑的睥睨著他,“司徒敏你就不用管了,她對万俟冽另有用處,你儘快養好身體,遲點万俟興會來找你合作,攝政王府是時候換主人了!”
這下司徒焱的震驚和驚愕真是想掩都掩不住,他們不但要對攝政王府動手?還想讓攝政王府換主人?
這是開玩笑的吧?
什麼時候他們攝政王府變成了說換主人就換主人的狗窩了?
“呵,如果是以前我也會如你一樣的想法,攝政王府猶如銅牆鐵壁,哪是說打就能打下來的?那個神一樣的男人又怎會讓人輕易動他的攝政王府?不過如果從內部瓦解呢?如果攝政王府裡面的人全部一夜死亡了呢?你說這攝政王府還怎樣銅牆鐵壁?那個男人哪怕再強,手下沒兵還能運籌帷幄嗎?”白詩詩似看出了司徒焱的想法一樣,大發慈悲的為他解惑,眸底是一片瘋狂的猙獰!
如果沒有了那些,那個神一樣的男人也會隕落吧?到時候……
司徒焱霎時感覺全身如泡在一片千年冰水裡,透涼透涼的,從內部瓦解?攝政王府的人一夜全部死亡?
什麼情況下攝政王府裡面的人會一夜全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