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武宵,畢竟傑森是與戰家相交十幾年的夥伴,死的這樣不明不白戰樓嚴說什麼也要給那邊一個交代,不過眼前先處理好傑森的遺體成了首要事情,武宵也是剛剛辦完這件事回來。
“已經用專機運回國了,那邊我已經安撫好,不過你要快一點給傑森的家族一個交代,否則我們以後的生意很難做。”武宵說道。
“我已經拜託奶奶了,她那邊應該會在這兩天給我訊息。”戰樓嚴對於自己那些年輕的部下們早就不抱希望,如今只有透過奶奶龐大的情報網來搜尋周晉和薛亭禮。想到薛亭禮,戰樓嚴心中又是一痛。
此刻,就在本市裡。一座不起眼的普通居民樓內,一個身影從電梯中走出,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的凌晨。剛剛從二十四小時店裡回來的周晉在小心翼翼的的觀察是否被人跟蹤後,拿出兜裡的鑰匙開啟房門走進漆黑的屋內。
自從帶著薛亭禮離開後,周晉故作迷障的訂了機票,又提著巨大的空行李箱上了客輪,還將自己曾經居住的房子故意暴露給戰樓嚴,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引開戰家的搜尋。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也並不是真的很安全,至少戰樓嚴一時還想不到自己有膽量留下來。再說這座城市這麼大,在茫茫上百萬的人口中尋找被警方隱秘起來的人還是很困難的。
啪嗒,周晉開啟了臥室的落地燈。微亮的燈光靜謐的照亮了床上一個還在熟睡的身影。周晉迷戀的用手輕滑過薛亭禮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停留在粉嫩的唇上。自從多年前第一次在老師家見到薛亭禮後,周晉就再也忘不了那個有著一對水樣婉轉的雙眸和單純可愛笑容的人。想不到再見到他時,他雖然還有著那樣波光流轉的藍眸,但眼中卻再無半點兒時的無憂無慮,滿眼的絕望和畏懼在那一刻又撥動了自己的心絃。
周晉就是在那時起決定救他出來,無論什麼代價。本應穩穩當當按計劃進行的事情卻因為薛亭禮逐漸的改變而讓周晉惶恐不已。薛亭禮剛剛來到老宅時那副恐懼無助的樣子不知何時起發生了改變,他慢慢的接受了戰樓嚴,並對他言聽計從。周晉不想看見薛亭禮和戰樓嚴關係緩和,那就意味著薛亭禮不會在生出逃跑的心思。周晉必須阻止,因為他不想薛亭禮和戰樓嚴在一起,薛亭禮是自己的。因此,警方的行動計劃在自己的情報下提前,再加上薛亭禮的情報更可以置戰樓嚴與死地。誰想原本沒有出現在交易計劃裡的那輛T—90坦克會救了戰樓嚴一命,自己倉皇間只能對薛亭禮說謊並把他帶離老宅。
受到燈光的刺激,薛亭禮漸漸轉醒。動了下雙手,發現自己的雙手仍然被手銬銬在床頭上,隨即轉頭看著身邊的周晉。
“餓了麼?我買了些吃的,馬上去給你做飯。”周晉微笑的對薛亭禮說道。
“等等。”因身體虛弱而沒有力氣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周晉又坐下溫柔的問道。
“求你放我回去吧。”薛亭禮希冀的看著周晉請求道。
“戰樓嚴會殺了你的。”周晉當然不會同意。
“那你可以放開我嗎?”薛亭禮除了上廁所外一直被鎖在床上。
“你會逃跑的,我不想讓你離開我。”周晉迷戀的看著薛亭禮。
“我不會逃走,我保證。”薛亭禮立刻說道。
“亭禮,你的眼神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周晉怎會猜不到薛亭禮的心思,光是看他恨不得插翅離開的樣子周晉就不會放開他。
“你說你不會傷害戰樓嚴。”對於周晉的欺騙,薛亭禮無法釋懷。
“我不這樣說,你怎麼會給我偷情報。”周晉也是在孫超然和戰樓嚴的一次談話中才無意偷聽到戰樓嚴打算避開戰樓奚的監視,偷偷去會見傑森,所以他才有了這套計劃。
“為什麼騙我?”薛亭禮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