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只有姐弟的情感呢?
那玉佩又如何解釋?
他的親人與自己的父母當年會是朋友嗎?
雪涵皺著眉,心中充滿了疑惑。
“彼岸花,美麗而憂傷。每個人,這一生,總會錯過很多人。錯過愛情,錯過友誼,錯過相遇。彼岸花開,花不見葉,葉不見花,生生相錯。可是,未必是悲哀。如果不曾相遇,我又怎麼會愛上你。如果不曾相遇,我又怎麼會有那麼多遺憾。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花開花謝,潮起潮落。”
不知怎的,雪涵突然傷感起來。彷彿自己與他的相遇註定就會悲涼。只是這一路走來幾次出生入死,還不是都挺過來了嗎,自己又在擔心什麼呢?
每當想起母親對自己說的這段話,她便充滿著憂傷。每次回想著這句話,她便會進入其中的意境,彷彿自己就是彼岸花的一朵,與生命中的葉子無緣相見。
或許是女孩子總有一些古怪的心事,也或許是雪涵太過多愁善感。只是命運這種東西誰又能看透呢?
雪涵來到部落裡的一個小池旁,看著水裡倒影著自己的模樣靜靜梳妝。
這絕世的容顏,只有在這一刻綻放出那傾城笑容。也只有這一刻,她才能將內心釋放。
這一笑,正可謂是: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嗜血佛門,一座密室之內,戮空閉目而坐,卻是身體赤裸。只見他全身經脈鼓起,血管膨脹。全身的血液正從他的腳心向上逆流,他的下體蒼白鐵青,而上身卻漲紅著。
身外沒有冰與火,但其感受卻勝於夾在冰與火之間的痛苦。
這是一種很邪門的功法,名為逆血心經。施展此法,可以瞬間提升自身修為幾十倍,但也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百的邪功。如果控制不好,更會爆體而亡。
所以儘管逆血心經威力無窮,但是也沒有多少人習練這種功法。
但嗜血佛門的人卻不同,他們所作的所有事情都是逆道而為,專門喜歡修煉一些既狠毒又邪惡的功法,更喜歡殺人奪命。所以創始人才起個嗜血佛門如此矛盾的門派之名。
逆血心經是嗜血佛門幾個弟子在血戮野人的部落中奪來的功法,為了得到掌門的誇獎便將此邪術送給了戮空。
初見此法,戮空大為欣喜。更是直接傳授給那幾名弟子兩套威力不凡的邪術。
越變態的法術戮空就越喜歡修煉,他現在雖然極其痛苦,但痛並快樂著。
練到緊要關頭,戮空的下身已經結凍成冰,上身卻是汗水淋漓。最終一聲暢快的大吼,冰碎了,汗沒了。全身恢復如常,但他的模樣卻變了。瞳孔似乎變得更大了,眼珠似乎向外凸出,就像要飛出來似地。變得更像一個惡魔。
戮空長笑一聲,坐起身離開了這座密室。因為他過於得意忘形,忘記了拿走逆血心經。嗜血佛門的大牢與這座密室緊密相連。白長風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看到戮空將逆血心經丟在這裡。他神秘的一笑,利用隔空取物之法將逆血心經拿到自己的手中。
但他並沒有修煉。而是將葉楓叫到了身旁。
“孩子,這是我在隔壁的密室裡得到的秘籍,我老了得到它也沒用,不如你修煉它也能提高修為,或許還能解救這裡的人呢。”白長風語重心長的對葉楓說道。
葉楓拜謝一聲,將逆血心經拿在手中。當他看到逆血心經這名字的時候,便知道這是一種邪功,因為這名字就與眾不同。他雖然不太瞭解一般的法術秘籍,但也知道打通任督二脈這一說法。如今卻要修煉這以逆血為名的功法。
他看著白長風。白長風去也笑著看著他。
“白長風真的要陷害我嗎?這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