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這個男人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面,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倒是有點丁陌晨的浪蕩樣。
雷亞斯偷偷按了按身上放槍的位置。剛才從沈作寧那裡拿走的那把槍此時就在他的身上。但他覺得不到萬不得已。這東西還是不要用的好,剛剛打傷沈作寧手腕的那把小刀也收在了身上。
門開了,松田陣平面帶淺笑,操著一嘴標準的關東腔開了口:“請問。藤崎南是住這裡麼?”
作為在東京的海關區品川長大的松田陣平,標準的日本語說的非常的好,每個詞雷亞斯都聽的一清二楚,就好像他是故意要把話說的即標緻又清楚似的。
藤崎南?雷亞斯不知道他說的人是誰,但卻注意到這人身上的煙味,想起剛才黑瘦男跟他說有個日本警察剛借了火抽菸,不由警覺。
躲在衛生間裡的沈作寧聽見了外面這人的問話,卻緊張的繃直了身子,藤崎南就是那個死了的人啊!
“不是。你找錯了。”雷亞斯不想裝作聽不懂他的話,那樣只會引起眼前這人更多的注意,於是也用日語回答他道。
松田陣平哦了一下,雷亞斯隨即想要把門關上,不想卻被松田陣平一手擋住門板的邊緣。
雷亞斯皺眉道:“你還有其他的事麼?”
松田陣平突然收了笑容。一手亮出了警官證,神情嚴肅起來:“我是警視廳的松田警官,這棟樓裡剛剛發生了命案,希望你能協助調查。”
沉吟一下,雷亞斯鬆開門把手,側過一點身子把松田陣平給讓了進來。
松田警官一進來,就看見房間裡面竟還有個女孩子,心裡稍稍有些詫異,但還是例行公事的簡單詢問了下。
雷亞斯見狀,自然的將張茜茜摟到了自己身旁:“這是內子,我們是來蜜月旅行。”
張茜茜沒有出聲,默許了他的這個動作。她剛剛看見了這個日本男人的證件,就算不會日語,也大概猜出他的身份。
“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在這裡多久了?兩個小時前在做什麼?”說著看向張茜茜,“這位女士似乎不太喜歡說話吶。”
雷亞斯笑道:“我是做金融工作的,內子是中國人,不會說日語。兩個小時前?呵呵,”他曖昧的看了眼懷裡的張茜茜,“這個,恐怕不太方便說明。”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張茜茜看見雷亞斯那個不懷好意的笑,隱約感到一定不是什麼正經話,於是偷偷伸手,在他身後擰了一把。
松田陣平了然笑笑,又問了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然後結束了文化,轉身向門外走去。
快要出去之前,松田警官又突然轉過頭來:“這麼晚了,你們居然還不睡?”
雷亞斯毫不猶豫道:“剛從美國過來,時差還沒倒回來啊。”
松田陣平不再說什麼,而是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雷亞斯並沒覺得可以鬆下一口氣來,反而神情更加謹慎起來。
沈作寧聽見了外面的情況,這時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剛剛那人是警察?”
雷亞斯點頭。
沈作寧皺眉道:“他問的那個藤崎南,是我認識的人,就是那個死在這女孩隔壁的男人。”
張茜茜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問道:“那個日本警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沈作寧踟躕一下,欲要開口,又把嘴閉上,他覺得現在還是別說這些,他隱隱感到還是不要讓這個女孩趟更多的渾水要好。
想到這些,沈作寧再開口時,只說了一句:“警察,也不是都那麼可靠。”
他這話說的似有所指,雷亞斯看了看他,沒再問什麼,轉而對張茜茜笑道:“剛才讓你躲起來你偏不,這下跟警察撒了謊,不跟我走怕是不行了。”
張茜茜愣了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