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事能瞞著你?」溫言往後跳了一步,「顧瑾墨,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只是不想和你走太近惹來閒話。」
「閒話?」顧瑾墨漆黑的瞳孔裡是壓抑的怒氣,「你給我戴綠帽的時候怎麼不怕給我惹出閒話?」
「你和劉燦陽,南宮夜單獨吃飯的時候怎麼不怕他們給你惹出閒話?」他陰惻惻一笑,眼底的血色狂湧,「我看你不是怕給你惹來閒話,是怕我影響你和其他男人相處吧?」
溫言皺眉。
她和別人吃飯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溫言忽的想到她和那些人吃飯的時候,顧瑾墨都「意外」的出現,她緩緩瞪大了眼睛:「顧瑾墨,你在監視我?」
那些意外,那些巧合。
要不是被監視了,她還真不信。
「顧少,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她的手緩緩拂過肚子,深呼吸一口氣,「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可以和別人結婚,我也可以和別人約會,咱們嫁娶自由,早就各不相干了。」
各不相干……
顧瑾墨俊美得無可挑剔的臉龐,在夕陽下忽的呈現出一股病態的白。
溫言別過頭:「剛剛謝謝你,醫院我就不去了。」
她往旁邊「走」了幾步,卻發現另外一隻腳的腳踝完全不能動,更不能受力。
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她對著顧瑾墨無奈道:「算了,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別去三醫院就行。」
三醫院裡有她懷孕的檔案,萬一撞到熟悉的醫生主任也可能會露餡。
顧瑾墨本想離開,看到她無奈的做「金雞獨立」既惱怒又好笑。
還是不想見她情況更嚴重,他扶住她走了幾步,最後一把橫抱起她。
溫言當即呆住,連忙推搡:「你扶著我就行。」
「你走得太慢了,我不喜歡浪費時間。」男人聲線冰冷,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溫言乾脆不說話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緊抿著唇角,不敢看他,因為緊張,身體崩得越來越僵直。
顧瑾墨低著頭看了她一眼,像看著自己剛虜獲的獵物,懷中的小人兒臉頰緋紅,嬌豔灼人。
他眼神一深,緩緩移開了目光。
最後搭乘了他的車去了一家小診所。
眾目睽睽之下,顧瑾墨將她抱下車,剛進門。
診所裡的醫生一抬頭,笑道:「顧少,稀客啊!」
緊接著目光落到溫言身上,笑得更加意味深長。
沒想到是顧瑾墨的熟人,溫言坐在椅子上,有些無所適從。
顧瑾墨順勢坐在了她的旁邊:「她的腳骨折了,看能不能給她歸位。」
醫生檢查了她的腳,嚴肅道:「錯位了,還好沒傷到骨頭。」
「你忍一忍。」他看了溫言一眼,溫言點點頭,還沒等她開口問,腳忽的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啊!」鑽心的疼從腳踝蔓延到全身。
旁邊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
「好了。」醫生笑吟吟的看著她,「動動看。」
她鼓起勇氣動了動腳踝,雖然有一點疼,但再也不是之前的疼了,她站起身,也能走幾步。
她以前聽說過有些厲害的正骨師傅能夠把錯位的骨頭給扭正,沒想到是真的。
「謝謝。」最近事多,要是後面杵著個柺棍就完了。
見她能走動,顧瑾墨的臉色也好看了點,他看了下手腕被她抓出的紅印子,
抿緊了唇。
「去後面付費。」醫生對著顧瑾墨指了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