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他冷冰冰的態度,蘇淺淺慌了神,連忙下車解釋:「我沒有說什麼,就提了下希望她對我高抬貴手……」
「蘇淺淺。」顧瑾墨打斷她的話,眼眸深邃,「你讓我失望太多次了。」
「是我的錯,我一直沒有看透你。」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坐會了車上,小助理一踩油門,只剩下蘇淺淺站在街邊。
一陣風颳過,讓蘇淺淺渾身發冷,心口驟然緊縮,咬緊牙齦,拼命控制即將掉落的眼淚。
等車走了,她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這是顧瑾墨第一次對她這麼冷淡。
她哭著擦乾眼淚,看向顧瑾墨的方向,眼神再也不似之前的單純。
她也曾想救贖他,可現在,她連自己都救贖不了。
溫言一瘸一拐的走在街上,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車停在了她的旁邊。
看到這輛熟悉的邁巴赫,她眉頭皺了皺,繼續往前走。
搖下車窗,顧瑾墨冷聲道:「上車。」
溫言不為所動,繼續往前走,顧瑾墨開啟車門走了下來,一把拉住她:「不要任性了,你的腿不能走路。」
溫言甩開他的手,凝聲道:「不想讓我走路,就離我遠一點,我看到你就噁心。」
這句噁心讓顧瑾墨眼眸僵住。
噁心,她說他噁心?
「蘇淺淺和你說了什麼?」直覺告訴他,是蘇淺淺的話影響了她。
要是以前,他會轉身就走,可現在,他的腳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想到她厭惡的眼神,他就有些難受和抓狂。
他不想被她厭棄。
溫言冷笑著不說話,孩子了還和她求婚,要是兩人還在婚內,她一定會質問。
可現在,她也沒有資格質問了……
再生氣,反而好像顯得她很在乎他一樣。
她深呼吸幾口氣,把情緒穩定了下來。
「她沒和我說什麼,她的話也影響不到我。」話雖這麼說,但溫言知道,她還是被影響了。
她遲早要把蘇淺淺再送進去。
溫言咬咬牙,轉身,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得慢,這讓她看起來走路姿勢沒有那麼怪,和正常人無異。
顧瑾墨站在她身後,刻意壓低的聲音像細砂一樣嘶啞,醇厚冷靜:「你追的那個人我的人已經找到她了。」
溫言的腳步定住。
找到護工了?
她的心提了起來。
不愧是顧瑾墨的人,這麼快就找到護工了。
沉寂的希望又燎燃了起來,她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死死盯著他。
她顫抖著聲音問:「她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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