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頁)

道再去的意義,更不知道再去該幹些什麼;去等秦愛人嗎?可秦愛人就在蕪城,只是需要他去找,而不是等。去懷念以前的時光嗎?不,以前在那座獨家小院的時光,已經隨著蘇木梨的再次出現,變得不再有任何價值。

既然已經不再有價值,那就是放下或者忘掉了,既然已經放下或者忘掉,那就要重新開始,既然是要重新開始,那麼首先要學會面對過去。面對過去!牧子深這麼想著,就左轉車把,一路向西,疾馳而去。

太陽掛在九月那遼高的天空,明媚得不似入秋,秋風從街道上穿過時,就與飛馳的牧子深攪在一起,帶來一陣陣熱烈的迂迴。牧子深開始有些高興,慢慢變得歡快,接著心裡感到暢快,待騎行在那一片無人的曠野上時,就唱起了“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帶著幾分激動,和一張莫名稚嫩的臉龐,牧子深站在距離秦愛人三米的距離,慌亂地看著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入秋的梧桐在賣命的繁榮,似乎在彌補夏日表演的不足,太陽就被隔開成錯雜的光斑,掛在空中,擺在地上,彷彿破碎了的時光,包圍著斑駁的感傷。

“是牧子深吧,你怎麼到這來了。”秦愛人釋然地笑著,就那麼站著,看著牧子深。她自己辦了一個輔導班,週末也要給學生上課,第一節課後剛好是九點,她昨晚和兒子約定,九點會回去叫他起床,於是就抱著學校新到的幾本兒童讀物,叫醒兒子後問他是願意在家看書,還是跟她到學校玩耍;從陽光下她那從容優雅的步伐,可以看得出她早已適應了這樣□□無術的單親媽媽的生活。她走上學校門前的梧桐大道,在一束束陽光下漫步,因為家就在學校旁邊,她完全不用著急;她看到迎面過來一輛單車,單車上是一個穿著深色T…恤的少年,那少年把車子騎得飛快,她就往邊上躲了躲,沒想到那車子還是朝著她騎過來,然後在相距差不多三米的地方急急的剎停;那少年跳下車,帶著粗重的喘息站著,直直地看著她。她就在那一瞬間一眼認出那雙眼睛,那張面孔,那抹身影。

牧子深聽她這樣說,就扭曲著五官笑得無知,但還是無法開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三年沒見,我差點就認不出你了,記得那時候你只穿白襯衫……怎麼樣,在蕪城師範畢業了嗎?”

“沒~沒呢,還有一年……”牧子深拘謹的回答著,一邊在心裡催促自己,趕緊說些什麼,別再像個傻子似的站著只會乾笑。

“你是來找我的?”秦愛人聽蘇木梨說了她帶牧子深來看她的事,她就知道牧子深肯定還會再來的。

“呃~恩……”牧子深結巴著,有種□□裸的站在別人面前的錯亂感。

“那走吧,去家裡,陽陽該醒了,見不到我該著急了。”

“恩。”

兩人一起朝牧子深來的方向走去。牧子深推著腳踏車故意的與秦愛人錯開一段距離,使得兩人橫看豎看都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聽蘇木梨說,你學的是服裝設計,學得怎麼樣了?”秦愛人側回過頭問他,和眾多的老師問畢業多年的學生的橋段一樣,平常得就連語氣也沒有再多一絲的特別。

“就,就那樣吧,感覺沒學到什麼東西。”大概是因為不在同一水平線,也不用再對視,牧子深漸漸心裡漸漸安定下來,能夠說些質樸的話語了。

“應該是有學到東西吧,你看你現在的穿著就跟以前不一樣,那時候你只穿白襯衫。”

“白襯衫跟校服接近……”

“哈哈哈,沒錯,沒錯,難怪上高中的小孩都喜歡穿白襯衫。”

牧子深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秦愛人那句“上高中的小孩”!三年前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嗎?牧子深於此覺得失落,那說好了放下的時光,就又活泛起來。

走進一座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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