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總是先想著他這讓他很高興,但是也不能因此完全忽略了自己啊。看到流雲眼底都是濃重的青黑色,卻還想著親自下廚給他做早餐,莫問既感動又心疼。忍不住柔聲責備道:“怎麼只知道關心我,卻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看看你都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了。我們現在住的是客棧,我要是想吃什麼會叫小二準備。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馬上回房間睡覺休息,還有小月兒也是,你們兩個都趕緊回房間睡覺。”主要是小月兒你別哭啊,就是要哭,你也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吧。
好不容易把兩女勸去休息了,莫問覺得自己好像沒了半條命一般,比昨天那一場一對百的生死之戰還累,抓起桌上的茶壺猛地灌下半壺茶才覺得幹痛的嗓子好了些許。
擦,女人就是麻煩!莫問在言不由衷地腹誹著,在門外細細地聽了聽兩女的呼吸,確定兩女真的睡著了,才放心出了門。出門之後兩隻眼睛卻仍然時不時地溜到美女的身上,只是見到的美人都不及自己身邊的兩位,不免有些失望。
背上的傷本來就嚴重,昨天又裂開了,這下子恢復起來就更慢了。現在莫問走在路上都不敢動作過大,還要小心不要被別人碰到,否則那剛剛二度止血癒合的傷口怕是又要裂開了。到時候就算自己製造的藥膏再好,也肯定會留疤。雖說疤痕是男人功勳的象徵,但是就算是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背上存在著兩天幾乎橫貫整個背部的疤痕,實在是太難看了。
玉佩的問題 (5)
莫問心裡感嘆,自己現在比瓷器都脆弱。
本來這個樣子莫問是絕不願出門的,但是今日醒來從流雲那裡知道了包拯的訊息,就算再怎麼不願,也不得不走一趟了。他和包拯雖然是平輩論交,但是卻不能改變包拯的年齡,以包拯的年紀就算是上輩子也足夠做他叔叔輩的了。
而且他手裡那張破爛玩意兒,在客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實在不適合拿出來。更何況他還有一筆交易需要和包拯細細地談談。
莫問走到路邊一個賣絲線的小姑娘的攤子前,嘴角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柔聲問道:“在下初來貴地,欲到知府衙門探望故友,姑娘可否為在下指點一下路途?”
小姑娘雖然每日擺攤,男男女女見過不少,但是莫問這影帝級別的演技扮演的貴公子對小女孩的殺傷力絕對是SSS級的。小姑娘不由紅透了雙頰,低著頭聲如蚊蚋地將去衙門的路說了一遍。
莫問溫柔地笑著道了謝,轉身卻不由抽了抽嘴角。幸好他最近內力已經小有成就,否則還真聽不清楚小姑娘的話。莫問摸了摸下巴,自戀地想到自己就是太帥了,看看一不小心就又勾動了一個小姑娘的春心。可惜這姑娘面板太粗糙,身板太平整,不是他的菜啊。
莫問一身月白長衫,手上一柄描金摺扇,眉梢上挑,嘴角微勾,儒雅中卻又透著一股子邪肆,引得無數小姑娘痴痴凝視。卻又在他看過去時,忍不住羞紅了臉,垂頭避開他的目光。想想自己上輩子那平凡的容貌,莫問覺得現在這身皮囊雖然娘了一些,但是總比上輩子無人問津好的多。況且他現在的容貌略顯陰柔,也不過是因為尚且年幼,臉部線條不明顯而已,再過幾年張開了也就好了。
只是看看手中的摺扇,莫問卻是有些後悔將它帶出來了。莫問一直想要找一柄趁手的兵器,但是卻一直沒有遇上合意的。他上輩子最擅用劍,但是劍出必見血。他這輩子又不是殺手,不想再用那些殺器。
可是他的太極離巔峰狀態還差得遠,現在單打獨鬥還行,打群架就不成了。於是找到一把趁手的兵器就變得迫在眉睫了。莫問原以為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找到,卻沒想到今晨在行李中翻找替換衣衫時發現了這柄摺扇。
翻查了原主的記憶,莫問才模糊地記起,這似乎是原主的母親留下的遺物。原主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