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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祖宗們啊,你們鬧歸鬧,可別砸了大娘我的場子啊。”賣首飾的大娘見形式不
對,馬上改口說人話到。
那人卻不理會她,對我說到:“姑娘,再下有一句忠言相告,人貧不可怕,怕就怕心貧,姑娘頻頻大話迭出,正乃心中空虛之所象。”
“你說我人貧還心貧?”這句話把我惹惱了,人生就在於要活一個心,一個問心無愧,一個坦坦蕩蕩。
“難道不是嗎?哪有女兒家不愛美,沒錢買首飾就算了,也不用把自己塗脂抹粉到這種低俗地步,盡顯自己的愚昧。”那人不折不撓到。
“我沒錢?大娘,這攤子上的東西我全買了,我今天要用這些砸死你。”我的孩子脾氣上來了,說完一收劍,就把攤子上的耳環啊,項鍊啊都往他身上扔。
我把所有東西都扔完,脾氣終於消了,拍拍手,對月兒瀟灑地說了一句:“給錢,走。”
月兒卻站在那裡,一臉震驚,一動不動。
我猛然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忙環顧四周,不僅賣東西的大娘和那男人也愣在那裡不動,街上所有人站定看著我們這邊,有的一臉驚訝,有的一臉狐疑,還有的一臉壞笑。
“這,這,這,怎麼了?”我被這前所未見的場景驚住了,忙嚇得搖著月兒的身體,詢問她。
“姑娘,您向他求婚?”還是賣東西的大娘反應快,對我驚訝地問到。
“求婚?”這回該我震驚得動不了了,可我反應十分之迅速,頭腦轉得十分之敏捷,忙調整自
己的惶惑與恐懼,繼續搖著月兒問。
月兒被我搖“醒”了,卻還沒有從疑惑中走出來,緩慢地說:“我翔林風俗,女子向男子投擲耳
環,頭釵,手鐲,項鍊四樣物品,就表示對該男子愛慕,向他求婚。”
機械地陳述完,月兒還驚訝地加了一句:“小姐您不知道嗎?”
“我,我。”我一時結舌,這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忙發揮特長,耍賴地推脫到,“不關我的
事,不關我的事。我揀起來不行嗎?我都揀起來。”
說完,忙蹲下身去揀那些我扔的首飾。
街上那些看熱鬧的人,唯恐天下不亂地起鬨到:“扔了就扔了,揀起來有什麼用?”
“就是嘛!”
我正氣氛天下怎麼會有那麼多閒人,自己的事不管來管別人的事,身前那男子卻一個閃身,人已
經不見了。
“誒?他走了?”路人疑惑到。
“給,錢,不用找了。”月兒見狀,忙給了那大娘一把叫“錢”的東西,轉身拉起我到;“小
姐,我們快走吧。”
我點點頭,跟著她一路飛奔。跑到離那哄亂的人群很遠以後,我喘著氣對月兒說到:“你,你給
那大娘的是什麼?”
“您說什麼?”月兒又疑惑地看著我,想了一下,終於知道我指的什麼,忙說,“錢啊!小姐
連錢都沒見過麼?”
“啊?我錯了!”我忙說到,在我看來,那根本就是些花崗石以類的東西,原來這個時代還沒
有銅錢,用奇怪的石頭當錢。
“小姐,您別怪我說您,您怎麼連這些最普通的知識都不知道呢?您到底還是不是這個世上的
人?”月兒對我不滿地抱怨到。
“我,我。我當然是啦!”
“哎。您真實這世上最奇怪的一個人,基本常識什麼都不懂,稀奇古怪的東西懂一大堆。”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乾笑兩聲,心想到:這很能正常啊,別怪我啊!
“您可別再惹事了,再不聽爺的囑咐,就別怪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