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請你們離開了嗎?”
“若月!你不要收那一千萬,我可以給你更多……”杜羿生掙扎著疼痛的身子做最後的反抗,他不要就這樣失去她!
“羿生!像她這種拜金的女人要的就是你的錢,這種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我不許你和這種女人扯上關係!”杜御生冷厲的打斷羿生的話。
“可是我只要……”
若月不想再聽到更多的侮辱,她轉身開啟門,然後又回過頭,臉上的假笑假得幾乎可以看到她笑容底下的不悅。
“你們慢慢討論,我還要趕在三點半之前把這支票存入銀行呢!一千萬一天的利息對我這種小人物來說,可是很了不得的,恕我沒時間招待你們。”
“該死!我不要打針!”
杜羿生揮開了杜御生用直升機直接從醫院請來的大夫,不顧反對的,他衝向了杜御生所在的房間。
杜御生包下飯店的頂樓,所以杜羿生跌跌撞撞的在飯店走廊上奔跑,而身後還跟著一堆醫生和護士的奇特景象,倒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杜羿生一推開房門,入眼的即是杜御生忙著用電腦對遠在美國的公司下達指令和滿室不停的傳真聲音,這兒儼然就像是一個小型的辦公室。
他想起杜御生一向是個忙得連假都沒有的人,這一次為了他到臺灣來,一定是費了他好大的一番工夫,想到這裡,原先的不滿也只剩下濃濃的不捨和不安。
“羿生?你怎麼不在房間好好的休息?”杜御生皺著眉抬頭看向膽敢在他工作的時候來打擾他的人,一發現是臉色蒼白的杜羿生,不耐煩一下子轉成了關心。
他看了一眼門外惶惶然的醫生和護士,不用說他也明白這大概是什麼情況。
“羿生,有什麼事等你休養好了再說。”
杜羿生搖搖頭,“除非你聽我把話說完!”
杜御生為他弟弟少見的反抗皺起了眉頭,“如果你是想說那個女人的事的話,我勸你不用多費唇舌,在我還沒來找你之前,我已經請人調查過她了。”
“你調查她!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杜羿生不敢相信的說。
他原本蒼白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死白,他知道若月有多討厭提到自己的過去,如果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更不會原諒他了。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任何接近我們的人都很可能懷有目的,你的安全是我最重視的。”仕御生一臉正經八百的表情。
“但是你沒有權利這樣子做!”仕羿生大喊。
他知道杜御生對從小便和常人有些不一樣的他有著過於保護的心態,也知道他哥哥這樣做只是因為關心他,所以對他總是近乎掌控的操縱他的人生,他也從來不做任何反抗,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他哥哥這樣做很可能會讓若月受到很大的傷害。
杜御生倏地站了起來,由抽屜中找出一隻牛皮紙袋,“如果我不這麼做,怎麼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由袋中抽出厚厚的一疊紙,順手就丟給杜羿生。“你看到了沒有,她才幾歲?一個單純的女人會有這種經歷嗎?”
“那只是因為她有個很不單純的成長環境呀!”杜羿生把手中的資料往桌上一丟,如果要知道若月的過去,他情願是她自己告訴他。
“你為什麼不看?是不敢看嗎?逃家、偷竊、詐騙……她所成長的世界和一向單純的你完全不一樣。”他不認為一向拙於和人相處的杜羿生能瞭解這種黑暗。
杜羿生被杜御生的話刺中了心坎,痛得縮了一下。他一直知道若月曾有一段很不快樂的日子,但他卻不知道真相是如此的令人心痛,當他無憂無慮的在他大哥的羽翼下成長時,若月卻正在為了活下去而痛苦的掙扎著。
也難怪她會這麼拚命的賺錢,在那一段日子裡,她一定是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