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她在顧家別墅的地下室看到過,放了好幾年,她以為都報廢了,沒想到還能被他開出來。
她走到他面前:“你怎麼來了?”
昨天抱了一堆禮物回家,面對這位大“大老闆”,她的態度也放低了。
顧瑾墨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外套裡面還穿著睡衣,明顯是匆忙跑出來的。
沒想到她都能在謝家過夜了。
看樣子,沒有他,她也能過得很好。
他關了電子煙,插兜走到摩托車旁,拿起一個頭盔單手丟給她:“上車。”
溫言一臉懵的看著手上的頭盔:“去哪?”
“辦最後的離婚手續。”
他聲音很淡,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不是說有一個月……”
“不用一個月。”想到劉燦陽的話,他臉上浮現了一絲不耐煩。
劉燦陽的確有能力讓他和溫言立馬離婚,但他也有這個能力。
他不想在離婚的這一刻,都是別的男人在幫她。
與其讓別的男人動手,他寧願自己斬斷。
他跨上車,戴好了帽子,眸光看不出任何溫度。
這輛摩托車是他多年的“好友”,每當他心情不好時都會開這個車出去兜一圈,心情都能緩解。
溫言捏緊了頭盔,美豔的臉白了白。
明明已經做好了離婚的準備,但真到這一刻的時候,那種不捨和難過又浮上心頭。
她以為會有大半個月給她處理最後的思緒,沒想到他這麼急著和自己擺脫婚姻關係。
想到蘇淺淺已經試了婚紗,連敬酒服都定了,她鼻子微微酸了起來。
不甘心是有的,這麼輕鬆的讓位,讓這對狗男女結婚,怎麼會真的心如止水。
一個月都等不了,就這麼迫不及待啊。
眼前霧濛濛一片……
她閉了閉眼,把頭盔往頭上一戴。
沒有戴過,掛上去就鬆鬆垮垮。
一隻手給她扶正,很快將頭盔戴好。
慌忙的跨上了車,還沒坐穩,車就開了出去。
她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腰。
男人精壯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衣袂翻飛,遮住了她眼中的慌亂,和臉上的緋紅。
熟悉的感覺將她帶回到那一晚。
她腦袋一懵,忽然猶如觸電一般從他身上抽離,抓住了他的衣襬。
很快,她的胃裡又開始翻江倒海。
“停車……”
“顧瑾墨,停下。”
胃裡的難受,嗓子裡的異動讓她尷尬又難受。
風從耳邊穿過,淹沒了她的聲音。
“顧瑾墨,停下來,我不舒服!”
她急忙捂住嘴,就在顧瑾墨停下的時候,她終於吐了出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