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溫言怕他知道當初結婚的真相,下意識的別開了臉,避開他審視的目光。
顧瑾墨定定的看著她,目光灼灼,讓人看不分明。
“你可以給南宮夜獻血,也可以讓劉燦陽陪你做任何事,卻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顧瑾墨閉了閉眼,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他的聲音暗啞而低沉,心臟像被枷鎖束縛住,稍微呼吸一口都會泛起陣陣隱痛。
他知道當初傷害了她,她對自己有心防那也是他活該,但真正面對這件事的時候,四肢百骸,無一不冷。
有時候記憶力太好也很痛苦,他在商業場上叱吒風雲,卻面對喜歡的女孩時,只能卑微的低頭。
感情這種東西,果真是奢侈又痛苦。
顧瑾墨的質問讓溫言的心狠狠一顫,她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難道告訴他,我當初嫁給你是別有所圖,圖伱的遺產?
雖然師父把組織交給她的時候沒有說過要把組織還給他的後人,但師父卻說過,如果以後拿著唐伯虎古畫的人有所求,一定要答應。
姜柔兒拿著那幅畫,是想讓她讓位。
讓嗎?
師父交給她的時候是“l”組織,而現在,這個組織叫“w”,是她和小夥伴們的心血鑄成。
對上顧瑾墨深沉的眸子,溫言咬了咬下唇,輕聲道:“等比賽過後,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與其把組織交給姜柔兒,不如把組織親口告訴顧瑾墨這件事。
“w”組織是她的心血,她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交出去。
見她為難的樣子,顧瑾墨眸色漸深,隱隱別開了目光。
他不想逼她。
他有些懨懨的垂下眸子,低啞道:“去比賽吧。”
既然她不想說,那就不說。
只要她願意留在自己身邊,只要她開心,他可以允許她有小秘密。
哪怕,他不是那個她願意交心的人。
溫言看了看時間,只有三個小時,比賽就要開始了。
比賽定在下午兩點半,還能和李家的人一起吃個午飯。
很快,謝一野,謝一哲以及李家一行人也到了,李姿鈴看著主辦方送到手上的票,激動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錯。
“第二排!天啦,第二排啊,這是什麼絕佳好位置啊!”
第一排是評委,第二排,那簡直就是貴賓級別的位置。
就在這時,李姿鈴的幾個朋友揹著小包朝她這邊走來。
“姿鈴,票拿到了嗎?”穿白棉襖的女生有些擔憂和惶恐,“咱們的票已經轉賣,據說現在都沒票了,你要是沒弄到票,那我們就進不去賽場。”
“你可別小看咱們姿鈴,她表妹可是‘w’組織的人,弄點票不是輕輕鬆鬆嘛,對吧姿鈴?”說話的是個短頭髮女生,嘴角叼著煙,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李姿鈴讓她們趕緊把票賣了,說她那個表妹謝仙仙可以弄到前排的票。
這是國際性的比賽啊,就算那個謝仙仙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弄到這麼多前排的票。
前排一般給誰了,鐵定給某些政府官員的家屬,就算是賣,官方也不敢賣。
“w”組織是厲害,那還能比人家政府還厲害不成?
“葉子,你就別說風涼話了,咱們現在能進去就行,我還想著買一套價效比高的首飾給我媽媽呢,這個票是我爸爸辛苦弄到的,他要是知道我賣了,還不得打死我。”白棉襖的女生急得都快哭了。
“沒關係,我的票沒賣。”葉子伸出兩根手指,夾起包裡的票,笑得一臉燦爛,“我就知道這事不靠譜,多留了一手,沒有聽她的話把票賣了,你到時候想買什麼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