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父親似乎被拿捏了,姜柔兒腦袋一懵。
什麼意思?
爸爸的公司出事了?
她的心臟狠狠一跳,慌忙看向溫言,卻發現她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溫言紅潤的唇輕啟:“我要她把這包藥吃下去。”
“不……”姜柔兒眼淚汪汪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爸,我不能吃,我還沒生孩子也沒有男朋友,更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吃這種東西。”
她此時也醒悟了過來,溫言竟然還留有後手,目的是讓她吃下那種東西。
難怪溫言會帶這麼多男保鏢過來,原來這些人不是溫言請來的打手,而是請來看戲的!
“爸,你不能答應她……”
“閉嘴。”姜明典的臉黑成了包公。
溫言這種行為,就像捏住了他的三寸命脈,哪怕他不想,她卻偏要這麼做。
“謝小姐,我們不如再談談,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用別的方法你也能消氣,不一定非要用這一種。”姜明典知道了溫言的厲害,這話已經帶著商量的語氣。
然而溫言卻不為所動:“她不吃,那貴公司的客戶我會繼續挖。”
姜明典還想再說什麼,電話響起。
為了緩解緊張的氛圍,姜明典接了電話,當聽到秘書彙報的訊息後,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起來。
掛了電話,姜明典僅剩的那一點僥倖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秘書說,公司百分之九十的客戶已經被挖走了。
這些人願意出違約金,甚至有些人提出了違約金翻倍,弄得姜氏企業成了燙手的山芋。
“是我小看你了。”姜明典嘆氣,沒想到面前的人小小年紀,手段這樣狠。
他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面上有些許掙扎。
對上自己父親的臉,姜柔兒腦袋一懵,“轟隆”一聲雷在耳邊炸響。
父親不會真的答應溫言的條件吧?
“爸,爸,我才是你女兒啊,你不能聽她的,我吃了這個東西到時候丟的也是您的臉。”姜柔兒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緊張,肩膀忍不住的抖動。
這裡這麼多人,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吃這種東西。
“姜先生,您的公司都成這樣了,您還不能下定決心嗎?”
溫言輕柔的聲音像奪命刀,在姜柔兒心上割啊割。
姜明典眸子陰惻惻,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柔兒,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公司變成這樣,你也有責任……”
“不行,我不吃!”姜柔兒惡狠狠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爸,我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這藥不會危害你的生命,我就你這麼一個後代,反正公司以後也會是你的……”姜明典剛想勸,就被姜柔兒的一聲怒吼打斷。
“就算我吃下這個,公司也不會是我一個人的!”姜柔兒閉了閉眼,淚水從縫隙裡流了出來,“我知道你有個私生子。”
“爸,別騙我了,你的公司重要,我的名譽也很重要。”
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吃下這個東西,她這一輩子都毀了。
不說金湛墨,就是一個普通男人,以後都不敢要她了。
“你讓我吃,好,那我就死給你看。”姜柔兒往旁邊的牆上撞去……
沒有人阻止她,姜柔兒“啊”的一聲撞到了牆上,頓時眼冒金星。
沒有死。
死不掉。
但疼痛像蟲子,瘋狂往她腦子裡鑽。
旁邊的薛紫琪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姜柔兒,心底都在替她的降智行為羞愧。
“姜柔兒,尋死的方法有很多,但撞牆是最愚蠢的一種。”溫言被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