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溫言腦海裡頓時竄出剛剛難以抑制的場面,頓時就懂了。
都說男人面對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難以剋制,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個……顧瑾墨。”溫言捏了捏他的拇指,“晚上還有拍賣會,我想看看展品,要不……我們晚一點再……”
“晚一點,幹什麼?”
顧瑾墨低啞著聲音,分明是明知故問。
溫言的臉“蹭”的紅了起來。
顧瑾墨見她侷促的樣子,小腹那股子火倒被壓了下去。
“來日方長,我不急。”
他低沉的嗓音柔得出水。
溫言的臉更紅了。
兩人從小臥室走出來時,姜柔兒已經和孫念可她們達成了賭約。
見到溫言的那一刻,孫念可興致勃勃的走了過來:“有個好訊息。”
“有人和我打了個賭。”
不遠處的姜柔兒也看到了溫言,目光卻落在顧瑾墨身上,久久不肯移開。
顧瑾墨今天穿了一件白衫,一向清冷的氣質被白色綜合,多了幾絲矜貴的雅緻。
今天的展會明星匯聚,但他站在那,卻比明星還明星。
這樣長相的人,註定會備受矚目。
就在這時,顧瑾墨勾唇一笑,用拇指輕輕擦了擦唇角的口紅,摩挲的動作,既欲又撩人。
口紅,顧瑾墨唇角怎麼會有口紅?
姜柔兒嘴唇微張,目光落在了那間小臥室裡,眼中含著憤懣。
這兩人幹了什麼,不言而喻。
還真是乾柴烈火,竟然在這種地方……
姜柔兒又嫉又妒。
顧瑾墨是她心中盼了這麼久的丈夫人選,短短几日,時局就逼著她換了人。
姜柔兒眼睛有些發紅,心底有了計較。
如果剛剛溫言和顧瑾墨在裡面幹了什麼,那一定有錄影……
“柔兒。”張寶兒拍拍她的手臂,“你怎麼了?”
姜柔兒回神:“在想一件事。”
她在想,怎麼樣才能弄到裡面的錄影。
“柔兒,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下,這個賭約,我覺得我們勝算不多。”張寶兒把自己怎麼被趕出去,張雅凡的態度是怎樣的,完完整整的和她講述了一遍。
“張雅凡你也知道,她是沈老先生的助理,從小就在沈老先生身邊長大,和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為了那個溫言,她乾脆利落的把我丟出去……我覺得這個溫言,的確不簡單。”
能夠讓張雅凡幫忙的,除了和沈老先生有關,沒有別的可能。
姜柔兒眼眸一閃,手指緩緩收緊,從牙齦裡蹦出幾個字:“我知道。”
她知道溫言不簡單。
“但我不想再讓她囂張下去,哪怕只能打壓她一陣子,也能解我心頭之恨。”
憑什麼一個被當做孤兒養大的女人現在這麼有能耐。
溫言身上的身份,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壓得她喘不過氣。
姜柔兒想到金書衍對自己說的話:有機會能打壓溫言,就把她往死裡打壓。
就算不能把溫言打壓到塵埃,能讓溫言不舒坦,她也舒服。
看著溫言嬌羞的臉和顧瑾墨未擦完的唇角痕跡,嫉妒的小獸在她心上啃咬,咬得她無比疼痛。
顧瑾墨明明是她要嫁的人,這些年她一步步規劃,就等著嫁入金家,最後卻只能嫁給金書衍那個變態。
看著姜柔兒像入魔一樣的狀態,張寶兒不再勸阻。
姜柔兒說的道理她懂。
就算溫言真和沈老先生有關係,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難道還要低聲下氣嗎?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