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已然逝去原有的光澤及生機,完全枯死泛著棕黃的色彩那花瓣耷拉地垂下,一小瓣似因不甘順從命運而凋謝落入泥土與其融合為一體,死寂中淺綠色的簇芽傲然發芽茁壯,萼片包裹內含苞欲放的花朵中染上血紅,如那罪孽之瞳的延襲者洗濯了蒼茫的惘然,而那銀灰雙眸的主人卻隱掩戲謔彷彿憶到什麼般輕聲喃語,隨而發出那連貫的詭異笑聲使人心餘悸,“必須進行下去呢,這場遊戲。哦呵呵呵。”
話音畢落之時,從鐘樓傳來的沉重鐘聲頓時迴響徜徉在耳畔,渺茫而空洞似永恆的虛無,腦海依稀可窺視到那少女駐守鐘樓敲鐘的情景,不由展開出真實的淺笑卻轉即沒落於嘴邊,銀灰瞳孔注視遠處似那戲劇家般帶著目空一切的狂妄,彷彿正饒有興趣地編織著命運的絲線並將一切看重的獵物捕捉在羅網之中,那手指碰撞桌緣透露出沉悶而躁動的迴響。
是命運洗禮的前奏,同時也是時間寬容中僅存的松限,待指標指向那一處時,便是死刑的序幕,將道德與秩序的蠱惑化為信仰之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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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
第五十三章:處刑
深幽的夜空仿若即將隱秘於神界的黎明號角,更顯朦朧而虛無之際,那斑駁的星了無生機地停駐於廣袤無垠的天空似即刻覆滅般黯淡無光,寒蟬隱跡身影分秒沒落於昏黑的角落,歸巢的鳥兒靜靜熟睡在自己柔羽的裹藏之下,白羽為那蜻蜓點水般的月光映照而呈現出慘白的顏色,只覺詭異的月光彷彿逝去原有溫柔的偽裝,殘餘不近人意的陰冷隱隱滲透出窒息之感,尾隨著餘寒未消的微風透入狹小窗扉,映亮那光滑的皮靴圓頭,及血紅雙眸低垂下的眼簾。
那女孩彷彿與夜空融合般靜坐如精緻的人偶,深粉色的長髮柔和地披散在肩上末端垂下稍稍蜷曲,血色的紅瞳為遮掩額頭的那縷長髮所隱沒一小處,在慘白的月光下突兀間透露出些詭異,蒼白的面板不見血色便沒落於法帽投下的陰霾,卻彷彿帶給自己些慰藉及隱隱的安全感,那一身哥特系連衣裙卻更為突顯了幾分格外的陰森,黑白橫紋的長襪上是那雙黑色的短靴,鞋頭透出斑斑光影。
無力垂頭靠於監牢欄杆,擁有幾乎同樣相貌的女孩似在回想往事般那雙紅瞳呆滯地注視著天花板發愣,身穿的潔白長裙卻乏力地耷拉著貼著身軀,透明的薄紗外衣隱掩了手臂上半部位的風華。仿若察覺到什麼異樣,雪絨瞥頭默默窺視著那女孩落寞的身影,耳畔悄然聽聞不遠處縹緲的腳步聲,卻不免油生詭異的寒意顫顫使心靈忐忑,那後脊骨微微發涼顫慄了心扉,低聲哀嘆吐露出宛若絕望的呢喃,“他們,來了啊。”
只覺那悠遠的腳步聲乍然停止,眼前依稀出現的是莊嚴的女性主教及兩位神使的身影,蒂斯安娜碧藍的瞳孔與雪絨平靜地注視長久,卻彷彿如反諷般地撫唇微微一笑了之,耳畔的那似大海般深邃色彩的耳墜迴旋盪漾著,中心的位置竟流露出淺淡的詭異鮮紅,逐而加深那耳墜的速度更愈極了些許,黑色修女袍襲身將身形勾勒出模糊的輪廓。而其後分別站於兩側的弗羅沃茲及斯薇忒,此時卻如早已深刻般冰冷而稍帶憐憫地注視著那人,可弗羅沃茲仿若煩躁地邁步走向前伸手狠狠拉住雪絨的手臂,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