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本不知道什麼書在看。
“美人兒,我回來了。”心朵笑著說道。宮女服侍她洗澡更衣,換了女裝出來跑到心月身邊伸手去撩撥琴絃,心月一把撥開她的手,只聽她“唉喲”一聲。
“怎麼了?”心月看她的手,好好的,好像沒什麼傷。
“虎口有點疼,美人兒,來,給我揉揉。”心朵伸手到心月面前。
“笨,怎麼那麼不小心?”心月抓住她的手看了看。
“誰知道哥哥今天用那麼大力氣,我沒防備嘛!”心朵說道,享受心月的按摩。
“你說,是玨哥哥弄的?”心月問著,眼神卻和心絃快速交換了一下。
“我覺得哥他不高興,估計著是因為母后攆了東宮的幾個女人他最近太寂寞了。”心朵賊笑。
“嗯,很可能,玨哥哥正青春年少呢。”心月也笑著說道。
“月美人,別這麼笑,我聽著冷颼颼的。”心朵說道。
“小鬼頭,你再佔我便宜?”心月捏了捏她的虎口,心朵唉喲唉喲地慘叫起來。
“小鬼,你很吵。”心絃說道,看看兩人。
“月姐姐捏我的傷口,明明是她欺負我。”心朵說道。
“哼哼,每天都被你佔便宜,我今天就要欺負回來。”心月衝著她挑挑嘴角,兩人在殿內開始飛來蕩去。
晚上等心朵睡著了,心絃和心月說了好一會兒的悄悄話。
第二天大清早,心絃心月搖醒了還迷迷糊糊的心朵,說好久沒和她比劃了,不知道她進不了多少,不由分說拖著睡眼迷濛的心朵到殿外比試。兩人的招式也不如往日般柔和,帶了些凌厲。
二十幾個回合下來,心朵的光潔的腦門上冒了汗,氣息有些不穩。
最後,心朵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扔了手裡的劍。
“弦月美人兒,你們也心情不好啊?幹嘛啊,怎麼個個都這麼凌厲?我是你們小妹又不是你們的仇人~~”心朵說道。
“看來,你每日和玨哥哥練功也沒什麼大長進啊~~~要不,明兒起,姐姐們陪你們練得了,玨哥哥是太子,要忙的事多了,哪有時間陪你個小丫頭玩兒啊。”心月笑著說道。
“我負傷了嘛,再說,你們是二比一,不公平。”心朵說道。
“我們兩個陪會比玨哥哥一個人陪你練提高得更快,懂不懂?”心月笑眯眯地說道。
“會嗎?可是我覺得哥他比較厲害一點。”心朵說道。
“雙拳難敵四手,玨哥哥再厲害也不過是一雙拳頭,看你現在的小小力道,恐怕玨哥哥也厲害不到哪裡去吧?”心月說道。
“朵朵,最近玨哥哥心情不好,萬一哪一下不小心出手重了又傷了你,你疼,玨哥哥心裡也不好受,不如,最近就別去了,我和心月陪你練吧。”心絃說道。
“說的也是,萬一一個刀劍無情怎麼辦~~~那就有勞弦月美人了~~”心朵恢復了力氣又開始油嘴滑舌。
“登徒子,看劍!”心月輕輕一劍刺去,心朵就地一個翻滾奪過,順手摸了自己的劍在手裡,姐妹幾個開始第二輪過招。
過了好幾天,心朵覺得在內宮有些憋悶便仍舊回上書房和拓跋玨一起上課了。拓跋玨問她收好些了沒,心朵說早就沒事了,看看拓跋玨的臉色才笑嘻嘻地問道:“哥,你不生氣了?”
拓跋玨拍拍她的頭:“哥哥本來也沒生氣。這幾天怎麼不來上書房了?”
“弦月美人兒說哥心情不好,怕一時心不在焉又手重傷了我嘛,所以她們兩個暫時陪我練習。”心朵笑著說道。
“弦兒和月兒考慮得很周到,小妹,是哥哥不好,以後不會了。”拓跋玨說道。
心朵踮腳拍拍他肩膀:“唉喲,這位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