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原本出去見一個男人,商量做一件大事,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卻碰到了麥西匆匆的往回趕,她當時好生奇怪,便跟著她,卻什麼收穫也沒有,半路上她真想將她掐死,後來轉念一想再等等也不遲,或許借亞浦斯勒的手效果會更好呢!她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一直跟著麥西回到水晶宮。但有一件事還是令她疑竇重生,那就是她一天比一天健康,一天比一天比美麗,她有些弄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安第米丘親王與他母親逃走,這件事絕對和這丫頭脫不了干係,儘管自己有時間證據證明,但是也不能同亞浦斯勒王說是自己遇到的,他要是反問我,深更半夜出去做什麼,我該怎麼回答呢?或者說你既然知道她出去,為何不向我報告,我又該如何應答呢?……因為自己還有更多的見不得光的秘密。死丫頭算你走運!”香奈美絲在內心低咒著。
亞浦斯勒半夜回來,她佯裝是一個侍女看到顏小姐深夜歸來的事轉述給他,她渴望會像以往一樣撼動他的心扉,然而這一次令她大失所望。他對這個訊息雖然表面上眼神兇兇,但雷聲大雨點小,也是走走過程而已。即使自己豁出去說了,他也不會對她怎樣,從死丫頭逃婚,到與御子國國王柏薩雷私奔他都沒將她怎樣,還是讓她住在水晶宮,表面上冷若冰霜,暗地裡卻寶貝的不行,香奈美絲是那樣瞭解亞浦斯勒,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都會猜出一二來。
這件事要換作別的女人,他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可想而知,他對這個死丫頭還是割捨不下的,現在絕對不能讓亞浦斯勒看出自己的野心來,表面上更不能與死丫頭作對,等待時機成熟了,一切也不遲哦!
想到這兒,香奈美絲不免潸然落淚。
亞浦斯勒洗過澡,身體上還裹著一層熱氣,推門出來,他猶猶豫豫的圍著麥西的床繞了一圈,臉上有種複雜的矛盾,似乎有話要說,麥西害怕他繼續追問晚上去了哪的事,便閉上眼睛假寐,亞浦斯勒始終沒有喚起她,熄了燈,向他的大床走去。
自從麥西從古堡回來後,被亞浦斯勒的粗暴傷身後,麥西就睡在亞浦斯勒大房間外間的一個小套間裡,亞浦斯勒的所作所為讓她大失所望,她一直在躲避他,不想與他正面接觸。幸好,這段時間他並不常回水晶宮,幾乎幾天也見不到他的影子,至於他去忙什麼,與誰在一起好像和她都沒多大關係,她心中更多的是心酸。即使他偶爾回來,已是深夜以後,麥西早都睡下了,他便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彼此互不打擾。早晨麥西還在酣睡時,他便起床去了議事廳,兩個人似乎都把對方看成了空氣,誰也不理誰。
“似乎逃過這一劫了!”麥西暗想。看樣子亞浦斯勒並不是很盛怒,有事明天再說,夜又變得模糊了,麥西經過這一驚一乍,原來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睡意再一次上來了,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後來,床畔有一些悉簌的響動,麥西以為自己在夢囈,便不想張開眸子,翻了個身再想入睡之際,忽然覺得有團毛烘烘的東西貼近自己的身子,急忙張開眼眸,昏暗中亞浦斯勒上了自己的床,他的臉龐靠近麥西的頭,有股熱熱的氣息。
麥西不禁大吃一驚,有過上一次的傷痛,麥西有些怕了,但又不能大聲的喊叫,他怕把他惹惱了,又像上次一樣……沒辦法,既然選擇留下,就應該婉言相拒……
“亞浦斯勒王,回到您的大床上吧!我的床壞了。”麥西想出個極為蹩腳的理由,緊緊地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裡。
“哦,好啊!”亞浦斯勒下床去,麥西暗想:難道這個理由管用?
“來”說著熱切的彎下身,將麥西連同被子抱了起來,向他的大床走去。
“我,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我不要!”麥西在被子了掙扎著,怯生生的拒絕著。
“我又不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