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嘴角幻想著茶白的各種反應。
而後發生了件讓他十分驚喜的事,那就是小蛇對著他撒嬌了,當年你儂我儂,希宴也不會有的撒嬌。
但驚喜後,這種如同竊取了他人情感的短暫快樂,讓青苜的面色變的很差,拼命剋制著想要掐死希宴的那種瘋狂想法,緊繃著身體等待茶白的到來。
茶白沒來,鳳萊倒是先來了,一見到這樣的情景,直接爆發。整座後山很快被黑壓壓的烏雲籠罩,不見天日。
而漂浮在半空中的鳳萊,髮髻半散,長長的頭髮狂舞著割裂一切能碰到的事物。隨後她眼神狠戾地取出地靈杖,想也沒想地逆行女媧族的術法。
隨著禁術的進行,本還生機勃勃的後山瞬間死寂,無一絲聲響,就像是一座沒有生靈的荒山,而原本綠意盎然的植被瞬間就想是被奪走生機又歷經灼燒過一般,變成一攤攤的焦灰。
那些被吸取的生機源源不斷地注入鳳萊手裡的地靈杖內,應是神器的地靈杖在此時卻如妖物一般,閃耀著詭異的綠色光芒,將鳳萊映照的如魔似鬼。
青苜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將希宴往衣襟內一塞,就往洞口跑去。
看著這一切的茶白其實就在洞口不遠處,由一顆黑色靈石護著,除了靈力不穩外並無大礙。
只差鳳萊一步的茶白確實是來堵青苜的,但東皇鍾很快就察覺了不對勁,髮帶纏住了茶白的雙腳,並化為巴掌大小的古鐘,吐出這顆先前魔將送了,又被吞了的靈石,控制它形成個魔紋圈才避免被吸乾的厄運。
作者有話要說:
☆、利誘
青苜一出洞口就看到鳳萊這副可怕的樣子,猛地倒吸一口氣,也知禁術的厲害,不敢生出一分妖靈來抵抗,就怕被吸乾生機,但原本豐沛的妖靈已開始流轉向地靈杖。
情急之下,青苜朝著鳳萊大喝一聲,“阿萊,你來這裡作甚,還不收手!”
鳳萊緩緩眯起被映照的綠幽幽的雙眼,冷笑一聲,“我的夫君在家中坐臥不寧,寧願來此荒郊野地來睡覺,定是我照料不周,當來賠罪。”
被揣在青苜衣襟裡的息夜一聽聲音就打了個寒顫,小腦袋鑽出一點點,抬頭望了望鳳萊,又扭頭看了眼聲音不對的某人,一看是青苜,嚇的咿呀一聲,立馬彈了出來,逃似地滿地亂躥。
青苜剛要去抓小蛇,已壓回妖丹內的妖靈卻在這時暴動了,紛紛爭先恐後地溢位體外,卷向地靈杖。
驚疑不定地抬頭看向鳳萊,卻見鳳萊勾嘴微笑著落地,又一臉的溫柔地靠過來說道:“相公想要找什麼?告訴阿萊,阿萊可以幫你。”
青苜明知是鳳萊搞的鬼,也只能臉色難看地支吾道:“無事,阿萊,這裡畢竟是人間最興旺的修仙門派,這樣做會引起事端的。”
鳳萊嘲諷般地翹起嘴角,將地靈杖攝入掌心,雙眼一閉一睜之間,變成碧瑩瑩的豎瞳,原本紅色的頭髮也在此時隱有向淡紫色轉變,就像是一隻快要吸飽生機了的妖女。
青苜看著這樣的鳳萊,心裡十分不安,往日的說辭也是一句也說不出口,渾身僵硬著任由鳳萊挽住胳膊,靠進懷抱。
鳳萊抬手輕撫青苜的臉頰,問著,“我好看麼?你的表情在告訴我,現在的我出乎你的預料了。怎麼還不夠好看嗎?還不夠你只看我一個麼?這座山的生機要是不夠,我還可以吸光這個門派的。”
青苜沒有去回答,知道說什麼都不會有用,並認為現在的鳳萊需要冷靜,垂下眼簾默然以對。
他這樣的表現讓鳳萊很難過,無論說什麼也比裝聾作啞的沉默好的多,鳳萊掃視了會青苜,忽感噁心,眼神發恨地看向已經變成最脆弱,卻依舊吸引著青苜目光的息夜。
亂竄的息夜只要一想到之前趴的人是青苜,就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