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
我不信奉儒家學說,因為假仁假義是其最大的特色。
在先秦的諸子百家中,我獨愛墨家。
對於自稱為“*”的墨子來說,儒家的禮根本是不正常的。孝道,哼!分明就是一種束縛人的繁文縟節。父母逝世要守孝三年,一生有幾個這樣的三年。三年之期不可違,此乃漢魏時期九品中正製取士的必要條件。用有德而無才的廢物來治國,國家焉有興盛之理?
孔子厄於陳蔡,有一陣混得只有野菜吃,狼狽不堪。實在憋不住了,子路想方設法弄到了一隻小豬,孔子吃前不問肉從何處來,隨後便大塊朵頤起來。子路又搶了別人的衣服換了酒來孝敬他的師傅,孔子張口就飲。鼓吹禮教的祖師爺連一點兒禮義廉恥的影子都沒有了。後來孔子回到了老家,魯哀公久問其大名,待為坐上賓。在宴席上,座位擺得不端正,孔子不坐;割下的肉也,孔子不吃。子路疑惑:“先生為何跟在陳,蔡時的態度不同啊?”孔大聖人大言不慚的說:“從前我們是苟且偷生,現在我們是要獲取道義。”
飢餓困逼時,則不惜妄取以求活命,禮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到了飽食有餘之際,禮節規矩就來了。
如果禮義只在不飢不寒、生活富足的情況下才適用,那麼這種禮義就該打個問號了。要麼是禮義本身是虛偽的,要麼就是鼓吹禮義的人是虛偽的。
對死的人感到悲傷乃是人之常情,但若是渲染得過分了,那就是過錯了。
古時的帝王將相死後一般使用的是厚葬,勞民傷財不說,有些還拿生人為之殉葬。死去的人就有那麼重要嗎?我是對儒家的這種厚此薄彼感到尤為不滿。在我國,現在的不發達的地區,很多還時興厚葬。於是乎,愈葬愈窮。雖然說有寫面子上的問題,但是誰又能否認根植在許多傳統中國人的那種儒家的厚葬學說不在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呢?
儒家學說發展到兩宋時期,其理論真可謂是變態。唯心論的朱程理學的一大代表——朱熹,他提出了所謂的失命是小、失節是大的觀點,真有夠可笑的。在此後的千百年間這條戒律可害苦了不少女性,貞潔牌坊一個接一個地被豎立起來,朝廷也一年又一年地表彰烈女。不知有多少女性被泯滅了人性。祥林嫂的悲劇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唉,真是好可憐啊!
墨子就是看不慣儒家的禮才從一個儒家弟子蛻變為一位“非儒者”,創立了光輝的墨家學說。儒家的禮束縛了人的本性——對自由的追求。墨子首先擎起了反抗儒學的大旗。
我想替墨子說出他的心聲:“禮教殺人!”
………【第一百三十八章 米粒·穀粒·血汗】………
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學家吃飯,走進她家的大門,他才知道什麼叫奢華,這是怎樣的一個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銅色的牆壁,青藍色的地毯……“嘖嘖,北京故宮也不過如此吧!”他在心裡暗自讚歎。
上飯時,熱情的主人給他盛來了滿滿一碗雪白的米飯,顆顆雪白的米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孔裡鑽,他咽咽口水告誡自己,“千萬別吃得太快,要文雅一點。”他幾乎是數著米粒進口的。吃到還剩淺底的時候,他犯難了:“是吃得一粒不剩,還是故意留點底兒?”父親送他上車時的叮嚀又在耳邊迴響了:“娃兒,城裡人一輩子也沒碰過泥土,他們不知道種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貴,你以後吃飯要故意留點底兒,別讓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後吃完之後千萬別再舔碗了。”其實,他早就養成舔碗的習慣了,每次吃飯時,父親總要看著他把米粒吃得乾乾淨淨才讓他離開。可現在究竟是吃得乾乾淨淨還是留點底兒呢?他偷偷抬眼想從主人的碗裡得到一點啟示,卻發現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碗筷也不知什麼時候撤走了。他現在感到自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