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劉月娥了,他遲疑了一下,便轉身飛快地跑開了,他的身影奇快,很快消失在夜幕中了。
陳冠名和周圍的行人迅速圍攏過來,有的人安撫那個受到驚嚇的大媽。陳冠名看到一隻飛鏢直沒入那隻狗的腦門,看得出來扔飛鏢的男子手法既快又狠。不禁駭然了。這隻狗決不是對方攻擊的目標,但它顯然成了犧牲品。那個人到底要對付誰?
由於事發地點距離醫院僅僅十幾米之遙,立即驚動了醫院的保安部門,他們也聞訊來到了現場。
那個大媽終於緩和了過來。她向醫院的保安負責人斷斷續續講道:“殺我的‘寶貝’的是一個東方男子,我正牽著我的‘寶貝’遛彎,突然發現一個身穿黑風衣的東方男子緊緊跟隨那輛運送病人的擔架車後面,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推擔架車的人,竟然對跟前的我和‘寶貝’熟視無睹。結果他就踩到了我的‘寶貝’,我的寶貝便咬了他的腿一口。當然,他肯定弄疼我的‘寶貝’了,否則,我的‘寶貝’平時特別溫柔特別乖的,就不會張口咬他的。可他就突然對我的‘寶貝’下了毒手。。。”
陳冠名精通法語。那個大媽的描述,讓他心悸不已,難道那個人要對付的是自己嗎?
等他們再把劉月娥推進醫院,再安頓好病房後。陳冠名和露婭被醫院的保安負責人請到了醫院的監控室裡。
“陳先生,我覺得那個兇手目標可能是那個昏迷的姑娘。”
聽了保安負責人這樣的斷言。陳冠名驚異道:“這怎麼可能呢?您們一定是搞錯了,他雖然跟蹤了我們,難道他的目標不是我們當中的某個人嗎?您怎麼能肯定他要殺的是一個‘植物人’呢?”
保安負責人微微一笑:“我們根據那位老太太的描述,那個兇手一直跟蹤著您們運送的病人。從那個康復中心病房距離我們醫院大門距離好幾百米。假如他的目標是您們其中某個人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一直跟蹤到醫院大門口呢?這充分說明,他不方便動手。只能尋找合適機會。那他的目標只有可能是躺在擔架車的病人,因為她顯露的身體部位很少,擔架車又被您們前呼後擁著,這讓他很難尋覓到這個病人的身體要害部位。但他又急於對這個病人下手,所以,他要趁您們把病人推到醫院大門時。她的旁邊便不站人了,就當她的側身暴露出來的一瞬間,他再出手扔出飛鏢。可是,就在這時候,他踩到了那隻狗。可能是他的注意力都關注要動手的病人了,卻忽視了附近的東西。結果,他在遭受那隻狗攻擊的情況下,把本來攻擊病人的飛鏢,卻下意識地甩向了那隻可憐的狗。”
陳冠名聽了保安負責人的推理後,依舊不以為然道:“先生,這只是您的推斷,並沒有有力證據證明他是衝這位病人來的。”
保安負責人微微一笑:“陳先生彆著急,我現在就給您們看看我們獲取的證據。。。
他命令手下保安調取一段醫院的監控錄影,在提取過程中,保安負責人又講道:“我們醫院前兩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打昏了我們一位醫生後,還換上了他的衣服。我們根據那個受到襲擊的醫生口述,迅速調取了當時的醫院各個角落的監控錄影,很快便捕捉到了那個不速之客在醫院的活動。。。”
保安負責人講到這裡時,錄影的畫面已經開啟了,他連忙用手一指:“您們看,就是這個人!”
陳冠名和露婭連忙把目光對準了幾個不同角度的畫面。。。
只見一個身穿醫生的工作服的男子正在鬼鬼祟祟地四處尋覓著什麼東西。由於他戴著帽子和口罩,很難看清他的臉部,但看體型,似乎就是剛才在醫院門外遇到的那個神秘黑衣人。
陳冠名幾乎摒住呼吸盯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後來到了醫院病房的走廊,並挨個門口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