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第二人。”
白石玉大聲道:“準是認錯了人,在下敢以生命作賭!”
童光武皺眉道:“白兄……”
他想阻止白石玉干預這件事。
“東海大豪”側目道:“你要以生命作賭?”
白石玉略不遲疑地道:“是的,在下與賈老哥乃是道義之交,不能袖手。”
此刻,看熱鬧的差不多已完全散盡,現場留下零星的不足十個人,看樣子是天地會的弟子。
“東海大豪”熠熠凌芒在白石玉面上一繞,道:“你最好不要管!”
白石玉道:“為什麼?”
“東海大豪”道:“因為你管不了,何必輕賤自己的生命。”
白玉石微一莞爾,淡漠地道:“事有不得已而為者,道義重於生命!”
童光武靠近白石玉道:“白兄,你真的能證明這位老哥不是甄耀明?”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脫口應道:“根本就不是!”
“東海大豪”陰惻惻地道:“真要命,是否五年前撿口一命,變得膽怯了?”
白石玉代答道:“在下這位賈老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理法二字,實際上他只算半個江湖人,練過武,卻從未涉及江湖恩怨……”
“東海大豪”冷哼一聲,打斷了白石玉的話頭,道:“少賣弄口舌,今天到此地來的,全屬好事的江湖人,一個不過問江湘是非的人,絕不會到此地來,你想替他開脫?”
白石玉分毫不讓地道:“這倒不必要,閣下未免太小看賈老哥了。”
武同春淡淡地道:“賈某人只是不想多事,並非怕事。”
“東海大豪”打了個哈哈,臉色一沉,道:“好極了,證明給老夫看,你是如何不怕事,拔劍!”
武同春心頭一動,霜刃出鞘,形跡非敗露不可,因為這柄劍與眾不同。
白石玉的確是鬼靈精,立即道:“賈老哥他不用劍!”
“東海大豪”橫了白石玉一眼,道:“他的話毋需你代答,他手裡破衣包著的不是劍是什麼?”
白石玉道:“書劍漂泊,這劍只是裝飾,並非可以交手的利器,用之驅邪倒可以,以之對陣,不堪一擊。”
“東海大豪”怒呼了一聲,不理會白石玉,轉註武同春道:“姓甄的,怎麼說,你不拔劍將死得更快!”
武同春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白石玉又插口道:“真的要打?”
“東海大豪”獰聲道:“不是打,是要殺人!”
白石玉道:“閣下不用劍便無法殺人麼?”
這句話是激將,但多少有些輕視的味道。
“東海大豪”目芒一閃,道:“不用劍將死得很慘。”
武同春已經不耐了,沉聲道:“那就試試看吧!”
他所習到的“玄黃掌法”,從沒機會用過,如果以“東海大豪”試掌,倒是十分理想的物件。
心念之中,又道:“請!”
白石玉相當周到,伸手道:“賈老哥,您的劍由小弟暫時保管!”
武同春愣了愣,這柄劍是祖遺的無價之寶,怎能隨便交給外人,何況姓白相當鬼詐,但事邊處此,不能不騰出手來。
因為“東海大豪”並非泛泛之輩,必須全力以赴,於是,暗一咬牙,把包著的劍遞與白石玉。
白石玉退開。
武同春蓄勢以待,這不是比武較技,而是生死之搏。
童光武也挪開身形。
“東海大豪”緩緩揚掌,平胸,然後劃出,動作很緩慢,沒有火暴之氣,像是在演練招式,而不是搏鬥。
但在行家眼中,卻兇險至極,因為中途不知會如何變化,也無法預估攻擊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