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簡直不是個東西。
不多久,夏春萌的婚期就快到了。
夏春萌母親從另一個村子算命瞎子那裡給夏春萌合了婚期,瞎子說夏春萌屬蛇,最好在結婚當天不要出現屬虎的、屬猴什麼的相沖,不能在婚姻當場啊。結果夏母又把本家裡那些屬相的人都通知了一遍,搞得神呼奇呼的。結果很多年輕的小孩什麼都不能去,熱鬧少了很多。
可是就在婚期的前一天,村中一個老人因為疾病去世了,結果在夏春萌結婚的當天那家的送葬隊伍的嗩吶吹得響徹村落和四野。
一個是喜事,一個喪事,竟然陰差陽錯的聚到一塊兒了。
所有人都覺得不爽,尤其是夏春萌母親。她千挑萬選的日子給那瞎子合去,結果竟是人算不如天算,有時候人真的拗不過天。
男方家事先知道了此事,所以多預備了鞭炮。
當天迎娶的婚車來的時候,把鞭炮放的格外的響,格外的多,據說可以沖掉一部分晦氣。
夏小雨按照當地的風俗送嫁。
夏春萌嫁給了一個同樣身份的四十四歲的電子工程師,眼下有個搞笑的名字叫:鳳凰男。
婚車每過一個大的路口,每過一個橋頭,男家來娶親的人就從車子中扔一個鞭炮出去,一聲“噼啪”炸去,據說可以嚇跑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因為新娘是新人,容易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
新娘車在前,夏小雨和送婚的另一個姑娘坐在第二個車子,這冷不丁的一聲鞭炮炸的她心裡老是一驚一驚的。
這個婚事是老家的媒婆搭得,新姐夫就在前面的婚車裡。男人很穩重,個子高大、肚子挺鼓、眼睛不大、面板很厚很鬆,帶著一股傻傻的傻氣。
夏春萌這桌上坐的都是姐夫的要好同學,由於人很少,結果預定的一桌十個人都沒坐滿。
當新郎和新娘來敬酒的時候,老同學們鬧騰起來。
酒席間,新郎和新娘走後。顯得冷清了許多,可能是大家都老了吧。他的同學也就是這幾個親近的來賀喜的,大都是十幾歲孩子的爸了,都是當上了什麼幹部的級別了,談笑間說著的職稱級別她都統統忘記了。
新郎和新娘挨次的敬完了酒,顯得疲憊至極。
夏春萌高高盤起的頭髮插著兩朵紅色的假花像是一面旗幟,斜插的小綠色的草的塑膠裝飾不知是哪個蹩腳的鄉下化妝師的代表作。
吃完了酒席,夏小雨帶著兩包糖果和一條香菸乘坐著新郎當時迎親的小車回來了。
夏小雨母親和小姨都覺得夏春萌嫁給了一個合適的人家,尤其男方高大憨憨的模樣又是一個電子工程師,讓人覺得可靠而踏實。
但是夏春萌不這麼認為。
她覺得男人長得太磕磣了些,不過還好總是個男人。
當晚,他們按照當地婚禮的那一套,一個程式都沒省下來,一直折騰到半夜,結個婚真的是感覺有從地獄門口重生一樣,累的半死。兩人脫光了,躺在被窩裡,夏春萌還是有所期待的,她特意挑的那套紅色蕾絲性感內衣也隆重地上場了,那個工程師伸手就去揭她穿在外面的睡衣,猴急猴急地爬上去,夏春萌覺得他下面硬硬的,心裡一陣歡喜。
摩擦了幾下,還沒進去她就再也感受不到那兒的硬度了。
“太累了,睡覺吧。”男人滾身下來。
夏春萌心裡火熱,久久不能入睡,心裡涼涼得。
結婚是為了什麼?她心裡久久地反思著。
小姨的玉鐲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俺的跟文的大大們,這麼久才更。希望多多支援。
參加完了夏春萌的婚禮,夏小雨很快就必須回去了。
西雅給她的假期屈指可數,當然如果她願意的話她可以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