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可不可以先把劍拿開?”
劍在鍾晴手上很穩,敖武用普通的力氣,想要移開有點兒困難。
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寒,嘎嘣脆的響,“你是不是前次沒得逞,賊心不死,又對俺做了什麼?”
一邊說,一邊還把劍往前面頂來,這是要在敖武的鼻子上再捅出一個洞來啊!
敖武一邊驚悚地看著劍尖,一邊急著問道:“你說的是哪件事啊,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快說,你有沒有對俺做什麼?”鍾晴催著問,臉頰莫名地紅了紅。
臉紅?昨晚?敖武想到了她早上在程家起來時那一聲驚呼聲,還有昨晚睡前坐在椅子上兩個小時,再看看現在她這激動的樣子,這不就是她在懷疑自己昨晚吃過她便宜嗎?
但是,問題是早上是她自己睡過來的好不好,這樣竟然有理由拿著劍來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是說昨晚俺吃過你豆腐,佔過你便宜?”敖武反問道。
鍾晴劍尖一抖,質問道:“不是嗎,要不然俺怎麼會睡到中間去?”
果然是這件事,“喲嗬~~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拿著劍來指著俺的鼻子,要來殺俺啊?”
敖武憤怒了,“你自己睡出來的你不知道嗎,睡相不好,竟然還敢來質問俺佔便宜?你睡過來的,俺還想說你佔俺便宜呢!喲,你還會氣得鼓嘴啊,男女平等知道不?俺是受害者,竟然反而被冤枉,還要被殺人滅口,你良心何在?俺的清白找誰說去?”
“哈,還知道氣得抖劍啊,算了,俺大男人不計較小女人之過。但,就算俺佔便宜也是天經地義,你叫俺郎君,俺叫你賤內,你阿爺是俺丈人,這關係,你懂嗎,就算是佔便宜也是合法耍流氓,你還有理來殺俺?有本事你給俺殺一個啊!”
“殺啊,殺啊!”他一邊說,一邊向鍾晴走去。鍾晴的劍差一點兒就從他的鼻孔進去了。
鍾晴雖然被氣得要一劍下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但是終歸不敢。人進劍退,劍和鼻子間還是保持著一厘米的距離,敖武走進一步,劍退一步。
“殺啊,怎麼不殺了?你站住,俺自己來!”他越說越得瑟,腳步越逼越近,已經把鍾晴給逼到了門邊了。
當她後背靠在門上,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連忙對敖武說道:“你,你站住……”
此時,她心裡喜怒難分。她從早上擔心到晚上的問題,在他憤怒的話裡復到了答案。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只是自己睡相不好,自己睡出去了而已。這讓她心裡大鬆了一口氣。
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第一美娘子,平時都給人一種寧靜的印象,但是晚上睡覺卻一點兒都不老實,會滿床打滾,而且還睡得特別沉,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知道。這也是為什麼她早上醒來後,檢查了身體和衣服後還是不敢確定昨晚敖武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麼的原因。
因為她從小就失去母親,閨房生活從來不為外人道,所以睡相不好的事情連她的貼身丫環都不曾知道。現在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竟然被敖武給說了出來,真是讓她難堪到了極點,手中的劍一抖就想要殺人滅口了。
隨著敖武一連串顛倒黑白的毒舌,鍾晴氣得肺差點兒要爆了,男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樣的程度,竟然有臉說出女人佔男人便宜。本來就想要牙一咬,一劍削下去,讓這人沒臉沒鼻子,但是他竟然向自己走來,自己不得不連忙後退,不傷到他。
秀才是個溼潤謙和,並帶有點怯弱的人,給人一種軟性子的感覺。現在她對於敖武卻感覺到了陌生。自從他跑去上吊後,再見到他,他的人就變了,變得有點深沉,有點莫測,而且突然身懷奇醫絕技,現在又展現出另外一面,嘴巴能顛倒黑白,無中生有,臉皮還特別的厚。難道是自己前晚的拒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