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凌威的肩膀,清秀水潤的臉上露出微笑:“他是受了你的影響吧,對針灸感興趣,除了上學就是在這裡研究針灸,跟著梅花學呢。”
“是嗎?”凌威轉臉看著梅花,笑著說道:“小虎學得怎麼樣?”
“好急啦。”梅花看著小虎說道:“短短一個月,他記得了大部分常用穴位和用途,現在可以輔助我替病人針灸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的進步如何。”凌威心情開朗了許多,微笑著端起一杯茶在一旁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沙發和茶几是原來用來接待一些貴客的,是保和堂老傳統,凌威第一次來就見過。陳雨軒重新佈置了大廳,有了客房,但父親留下的這種佈置依舊保留。
小虎拿出一個免費的牌子掛上,牌子上說明免費是針對一些貧困和久病疑難病,當然具體什麼樣的人也不大可能分辨清楚。不過,那些等待診病的人一坐下就可以看出個大概。小虎把牌子剛剛掛出,十幾個人就走過來,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衣作基本都是比較質樸,臉sè憂鬱。,
陳雨軒在凌威旁邊落座,華芳給她倒上茶水,凌威示意華芳也坐下休息休息,華芳搖了搖頭,莞爾一笑,沒有落座,站在一邊慈愛地望著跑來跑去的小虎。她是個溫柔體貼的女人,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在這裡是個打雜的,不能像凌威和陳雨軒那樣堂而皇之地坐在沙發上。雖然那樣陳雨軒也不會介意,她還是覺得要保持一點分寸。
第一位病人來到梅花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梅花正襟危坐,伸手搭了搭脈搏,仔細詢問了幾句,在紙上寫了幾筆,然後示意病人在另一排長椅上坐下稍等,小虎在一邊已經準好消毒的鋼針,眼神興奮,有點躍躍yu試。
“這是梅花總結的方法。”陳雨軒端著茶杯向著凌威笑了笑:“診斷完七到十個病人,同時為他們針灸,因為一般針灸需要留針在病人體內十幾分鍾到半個小時,留針的時間剛好可以接診下一批病人。這樣不耽誤時間。”
“這小丫頭是塊好材料。”凌威讚許地點了點頭,梅花平時說話有點調皮,但做起事來一絲不苟,認真嚴謹,這就是素質,準確地說是一種天賦,是一般人無法模仿出來。
“對不起,來晚了。”在梅花接診第三個病人的時候,一位梳著齊眉短髮學生頭的姑娘大步走了進來,進門就向陳雨軒歉意地笑了笑,鵝蛋形的臉蛋白皙光潔,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眉目清秀中帶著一絲靈動,眼珠漆黑明亮,身材欣長,曲線玲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屁股有點大,不過扭起來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應該叫xing感吧。
乾淨利落,算得上一位美女,她走到梅花面前,親熱遞叫了一聲:“大師姐。”
梅花指了指身邊的座位,那位姑娘從桌子下面拿出工作服迅速套上,然後落座。梅花把面前把完脈的病人交到那位姑娘面前,姑娘伸手再次替病人把脈,剛才臉上的笑容變為平靜,一兩分鐘過後,她和梅花交換了一下意見,各自開單,病人拿著那位姑娘的單子到一旁的藥房抓藥然後回到另一張長椅和前面的人一起等待針灸。
“這位姑娘我怎麼沒見過?”凌威側臉看著陳雨軒水潤的臉頰,語氣有點奇怪。
“江南醫學院中醫科的高材生,尚心怡,主攻藥物治療,剛畢業到這裡實習,我給她一個好職位,她偏偏選擇和梅花一起做免費治療的事。”陳雨軒語氣有點興奮:“不過這樣也好,她們兩個她和梅花人一個針灸一個藥物,相互配合,治病效果顯著,一時間聲名就傳開了,被譽為保和堂雙嬌,剛來一個月,你最近都很少出後院,怎麼知道。”
“主攻藥物?你的弟子吧。”凌威恍然大悟,陳雨軒是藥王的弟子,尚心怡當然看好的是陳雨軒的醫道。
陳雨軒微微點頭,算是承認,淡淡笑了笑,輕聲說道:“既然是免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