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我胸口探去,要做的事正是我剛才對他所做的。
偷雞不著蝕把米,真是該死。
“你好敏感。”他低沉性感的聲音顫著我的腦袋,讓我的腦袋指揮嘴巴哼出那些羞人的呻吟,指揮著手腳緊緊攀住他的身體。
我的身體若是琴絃,那泉就是琴師。
被陽光盡數佔領的大廳裡,休憩、招待客人的沙發上留下淫糜的喘息。樸質的琴絃奏出的樂章也該是樸質的,而不過是換了個華麗的琴師,奏出的樂章就變成了奢靡。
手腳慢慢虛軟,身體慢慢後仰,一如琴絃彎成一道優美的幅度。
是否,墮落的幅度也如此優美。
身體慢慢後墮,後墮在這奢靡的世界,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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