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洗手間嗎?”
“沒看大家都等著呢嘛,先拿東西再去。”
這話,是喬治笙說的。
雖然他語氣還是正常的,可臉上卻沒了笑容。
何昌林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兒得罪喬治笙,所以他看著路瑤,有些急的催促:“瑤瑤。”
路瑤是喝急了也喝高了,大腦反應不過來,如果是在清醒的條件下,她怎麼也能想到脫高跟鞋解燃眉之急,可這會兒被眾人誤導的,她覺得渾身上下能脫的只剩裙子了。
可這裙子怎麼能脫?除非她瘋了。
坐在沙發上,她背脊挺直,出聲道:“我罰酒行嗎?”
這話乍聽沒什麼問題,可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均是一變。因為她這話擺明了不給喬治笙的面子。
果然,何昌林眉頭一簇,還沒等說話,喬治笙已經不冷不熱的開了口,他說:“何先生,你這兒的人都是輸不起的嗎?”
何昌林無比尷尬,甚至是忐忑。他先是賠了個笑臉,隨即對路瑤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遊戲是你提的,懲罰的又不是你一個人,你在這兒講什麼價,趕緊的,願賭服輸。”
路瑤坐在那裡,彷彿間覺得一切都是夢,噩夢。
她頭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在無意識的下垂,明明是這樣緊張的時刻,可她竟然很想睡覺。
使勁兒攥著拳頭,指尖狠狠地戳著掌心中的軟肉,路瑤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逼著自己清醒一點。
她不說話,搞得包房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皆是打量喬治笙,何昌林和路瑤三人的臉色。
何昌林怎麼都想不通,事情原本進展的好好地,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之前看喬治笙對路瑤還有點意思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這個問題,還得是喬治笙替他解答。
他薄唇開啟,像是閒話家常一般,娓娓道來:“醉春風號稱給賓客最頂級的享受和服務,可現在看來,這兒的公關脾氣都比客人大,我是不是得收回剛剛說的話,回頭再哄哄她?”
路瑤不出聲,何昌林簡直是如坐針氈,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賠笑才好,只得硬著頭皮說:“實在對不住了喬先生,這事兒是我沒安排好,她是喝多了,我現在立馬叫她出去,再給你叫個能玩得開的進來。”
說罷,他皺眉看著路瑤,沉聲道:“還坐這兒幹什麼?出去!”
路瑤可算是等來了這句話,她拿著包從沙發上站起身,可人還沒等往前走上兩步,只聽得身後喬治笙的聲音傳來:“站這兒,我讓你走了嗎?“
何昌林眼中帶著惶然,路瑤僵硬著身體轉過來,她垂著視線,低聲道:“對不起喬先生,我有些不舒服。”
喬治笙俊美的面孔上一片冰寒:“我還以為現在的記者都是身兼數職,白天跑公墓,晚上來坐檯。現在看來,你的酒量也並不怎麼樣。”
這話一出,很多人愣住,就連元寶都是本能的露出詫色來。
記者,公墓……盯著路瑤的臉,元寶足足看了五秒才猛地想起,怪不得他總覺得她有些面熟,感情是寧山公墓被他抓到的女記者。
恍然大悟之後,元寶立馬覺得懊惱,人在眼前竟然沒看出來,還是喬治笙發現的。他這個保鏢也是白當了。
心底一來氣,元寶騰一下子站起身來,抓著路瑤的手腕把她往沙發上一甩。路瑤怎麼抵得過這樣的力氣,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她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一頭黑色的長卷發披散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動作,她身上本就不長的裙子再次上竄,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直讓一幫男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去。
何昌林被眼前電光火石的一幕驚到,他站起身,下意識的說:“怎麼會有記者混進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