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你放開我!”
敖靈沒有放開他,而是又打量了他一下,再看到自己留在這人身上的種種痕跡時,他內心是後悔的,自己怎麼就能受了這麼低階的引誘?
這件事如果讓少秋知道,肯定會和他生疏的。
莊豔秋稍微用了點力,掙扎了起來,“請你放手,有話好好說。”
敖靈重重地哼了一下,把他丟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這個下作的人,你不是嫁給了‘昊正’少王嗎?竟然敢揹著夫君在外偷人?”
莊豔秋嘆了口氣,“我與少王早就和離了。”他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和他解釋個什麼勁兒?
“和離?”敖靈從鼻子裡噴出不屑,“那也夠下作的。你想挑撥我和少秋,是不是想像小時候搶他的玩具一樣,故意激怒他啊?”
莊豔秋在心裡接了句嘴:明明是莊少秋為了搶他的玩具故意氣他,然後趁機把玩具毀掉了,讓他再也玩不成的。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敖靈倨傲地揚起下巴,用鼻孔對著莊豔秋。他這人因為長了張娃娃臉,有時候明明氣和場都有了,氣勢一出還是讓人重視不起來。
他就像個被寵壞了的貴族,再怎麼裝惡效果也只能達到一般標準。
莊豔秋根本不怕他此刻的樣子,可也不願意和他再多費口舌,便順著他的話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只能自認倒黴。這位公子,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怎麼樣?”
這小子太煩人,莊豔秋打算就此作罷。‘三元’雖然催發了,可他實在對這人沒感覺,想著這人是莊少秋的朋友,他就想作嘔。只能暫時委屈‘三元’,看看他能不能想到別的辦法來代替這傢伙的營養劑了。
敖靈見這人這麼不要臉的承認了自己的意圖,打心眼兒裡又把莊豔秋給鄙視了個徹底。他想,自己的‘孽債’就是這個了吧,解決了他便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他可以回去好好守著少秋,一定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你這個下作男人最好給我記清楚一點,這事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你聽懂了嗎?”敖靈惡狠狠地對莊豔秋說道。
莊豔秋漫不經心地笑道,“放心,我沒成功就不會胡亂說出去,那是對我能力的羞辱。”
敖靈冷冷地哼一聲,“能力?你這人竟然把這種勾人的事情叫做‘能力’?你太無恥了!我要叫莊家把你從家譜中剔除,看你還怎麼有臉繼續姓莊?”
莊豔秋真是討厭死這個敖靈了。他板著臉說了句:“我嫁人後便已經從族譜上除名了,不用你操心!”
他的姓名是他爹給的,誰也沒有資格指責他。
敖靈隨手招來自己的衣物穿在身上,看也不看莊豔秋一眼,帶著一身的傲氣跑得飛快。
莊豔秋氣得肺有點不舒服,爬上床後把那沾染了別人氣味的床褥全都扔下去,躺著就睡。
真是太氣人了,那個叫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跟莊少秋是一丘之貉,那肯定人品極差的了。不行,他不能給‘三元’找這麼個營養劑,絕對不行莊豔秋為了‘三元’的事特意跑了一趟‘閒雲觀’,向‘閒雲道人’請教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少正一和獨山步他接觸起來沒什麼反感的,就是那個敖靈他一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時光能倒流,他寧願自己被谷欠火燒死都不想跟那傢伙有所牽扯。
‘閒雲道人’聽了莊豔秋講述完後,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道,“我問過了我的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如果一定無法接受的話,催發了一半的‘肉胎’也可以換個繼續催發的人。只是,這人得是與先前那人有著相同血脈,並且,這樣的‘肉胎’即使活下來,也帶有先天不足。”
莊豔秋嚇了一大跳,“這麼嚴重?”
“這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