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的傢伙,廢了那人身上的修為,將其逐出‘繾綣宮’。
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很不樂意再進‘繾綣宮’,可他每隔三日便得保養一次,這麼多年都養成習慣了。沒辦法之下,只好到外面去找爐鼎。
‘天樞城’的‘如意街’乃名滿天下的花街,而‘如意館’更是當中供養‘爐鼎’最佳之處。裡頭的‘爐鼎’無論是形、神、氣、骨都有自身特色。只可惜他們的‘爐鼎’很少轉賣,便是賣,也會立下‘魂禁’不許其洩露‘如意街’的‘鼎技’。
士元尊此前曾來過‘如意街’兩次,每次來都很低調。除了老闆溫如春和兩名小僕知道之外,其他人根本沒見到他。上仙也不怕這些人會嚼舌根,根本沒人敢得罪他。
‘金鵬鳥’之前便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曾有那衛道者打著‘廢除爐鼎術’的旗號糾結太陰學院的學子們去聲討士元尊,結果全都被這位上仙給丟進了金鵬島外的‘六臧海’,還有兩名聲討的學子最後哭著喊著要留在島上,還要進入‘繾綣宮’。當時這件事鬧得還挺大,太陰學院丟盡了臉面,直到現在,太陰學院與‘金鵬島’之間還為此存有心結。
士元尊這回來‘如意街’指名要找個乾淨的爐鼎。恰好溫如春才抓了莊豔秋,他以為莊豔秋是初次,便冒險把這個未經調教的新人送到士元尊的手上。
士元尊進到莊豔秋所在的那間屋子後,站在床邊靜靜地欣賞了好一會兒莊豔秋自己撫慰自己的香豔場面。
向來都是直接行動,甚少調節氣氛計程車元尊有點兒看直了眼。直到身體某處誠實的起了反應,士元尊才反應過來,微微在心底納罕。
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動作並不熟練,‘繾綣宮’裡早比他更善調情,動作更火辣嫵媚的,多得是。他怎麼偏偏對著這人起了反應。
要知道,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莊豔秋此時正因為身體得不到想要的,壓抑著甜膩的喘息,絞著雙腿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地蠕動,在期間他因為身上太熱,無意識地以雙手蹭開衣襟,胡亂揉著胸口,他之前穿的褲子早就被他蹭來蹭去給褪掉了,這時候隨便一個動作,那四個方向開高叉的袍子不但擋不住無限春光,反而給其增添了更多魅惑心神的情趣。
士元尊聞到空氣中那股‘春睡’的味道,似笑非笑的揚起眉頭。手指彈動一下,那股俗豔的香味便散掉了。
然而,緊隨而來的是一種士元尊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如同那雪頂上的青松,又如同梅花上的寒露,偏偏這兩種淡雅的初香之後,便是洶湧而來,讓人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慾念大作、身心皆醉得迷幻奇香。
士元尊沒防備,一下子聞到那香味後,眼中的神采渙散了片刻。不過他修為高,很快便清醒過來。他很快反應過來那香氣是從床上那人的體內瀰漫而出,他吐納了一口氣,呼吸變得厚重纏綿起來。
這人的體香好奇怪!
士元尊腦子裡想著,身體不受控制地向著香氣來源緩步走去。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被這香氣控制?不可能,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控制得了他士元尊的東西?就連音九悔的‘玉音制魂術’對他也不起作用。
士元尊的心神稍微亂了片刻,也就在這片刻間,他覺察到那香氣能直接侵入他的大腦,心念一句:糟了!他全力保持腦袋裡最後一點的清醒,卻實實在在地感覺,有一種什麼東西,正在引發他血液沸騰,讓他的理智不顧一切地燃燒,讓他頭一回體驗到,瘋狂地想要佔有某種東西,想讓他完全屬於自己……的感覺。
士元尊順應著那種毀天滅地的瘋狂念頭,壓在了床上那個不斷釋放出魅香的男人身上。
‘如意館’的空氣裡很快便滲透進一種別樣的芬芳來。莊豔秋春情盪漾之際,體內魅香更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