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著莊豔秋,一時間被剛剛發生的事給震住了。
他們倆的武器是突然間就失去控制的,就在幾乎快要殺死莊豔秋的時候。
修真者的武器是由修真本人意念和法術操控的,按理說,能操控他們的只有作為主人的雲綾和雲釵,偏偏在最重要的關頭,分水刺和銀鞭全都失控了,自行掉落在地。
就好像施加在兩樣武器上的法術和意念被什麼東西給切斷了一般。
雲綾和雲釵快速交換了個眼神,他倆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是殺人的時候,一擊不中,那就重整旗鼓,再來第二擊、第三擊……兩人伸手張開,一握一收,掉在莊豔秋腳下的武器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這讓雲綾雲釵稍稍鬆了一口氣,想來剛剛的失控,應該只是偶然事件。
“著——”
這兩人再度控制武器將其釋放而出。
莊豔秋連連退了好幾步,準備趁機躲進內室。
兩聲慘叫聲相繼在院中響起。
再度釋放出來的分水刺和銀鞭還未飛出多遠,便被兩團黝黑的濃霧半途攔截,包裹,瞬息間便被吞了個乾淨。
“主上——主上!!饒命啊!小奴再也不敢了,不敢啦!!”
刺耳的尖叫聲和求饒聲相繼傳出。
莊豔秋聽到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要殺他的一男一女,調轉腳步又走到門口,藏身在被毀壞的門板後面,悄悄往外探頭。
他看到了那身熟悉的‘九天神雷印’的外袍,以及此刻正背對著他,又高又壯,且渾身瀰漫著陰鬱煞氣的身影。
雲綾和雲釵兩人趴伏在地上,狼狽的哭喊著,像他們面前那人不斷的磕頭求饒,只這麼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的腦袋上全都是用力磕頭流出來的血,混合著他們的眼淚和地上的灰塵,看上去又可憐又可怖。
莊豔秋想起自己差點被士元尊弄得窒息而死的感覺,身形慌亂地動了動,碰上了面前的破門,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出來!”
士元尊沒有回頭,淡淡的說了一聲。
莊豔秋挪著僵硬的腳步,硬著頭皮邁出了門檻,站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可有受傷?”
聽到士元尊的問候,莊豔秋連忙搖頭。
“說話,搖頭作甚?我後面沒長眼睛,”士元尊加重了口氣道。
莊豔秋舔了下發乾的嘴唇,回了一句,“沒有。”
隨即他在心裡腹誹:沒長眼睛,你還不是知道我搖頭了?
“你過來,看看……你想怎麼處置這兩個玩意兒?”
莊豔秋頭皮發麻,脖子上的汗毛根根倒豎,對士元尊這般滿不在乎的口吻有點兒害怕。
玩意兒?在這人眼裡,那兩個求活命的人就只是玩意兒?
他不敢忤逆這樣計程車元尊,聽話地拖著雙腿,慢慢挪到了士元尊的身邊。
剛剛還在他面前囂張狂放的兩人,此刻就跪在他面前,仍舊不斷的磕頭。
莊豔秋攏了攏秀眉,把臉轉向了別處,他倒不是不忍心看著兩人,而是不喜歡這種場面。
“好大的膽子……本仙說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了?”士元尊噙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冷冰冰地俯視著腳下的兩隻爐鼎。
“主上!雲釵只是吃醋……主上,雲釵不敢了,您看在我以往服侍您的份上,饒了雲釵吧。” 作為女人的雲釵對危險的感覺是很敏銳的。
從士元尊出現在這個院中時,她便感覺到島主身上的氣息很不對勁,而且,他們以往再怎麼耍小性子,鬧脾氣,甚至治死‘繾綣宮’的人,主上從來不會出面干涉,最多事後給予懲罰。
再嚴重的懲罰不過是關上幾月,下了秘藥,不得使用鼎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