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是竊走後也只能短暫擁有,並不是永久的,若有人真能為竊寶而向別人下這等咒術,只能說明……他與被竊者絕不是親人,而是仇敵。”
士元尊皺著長眉,思緒亂成一團,這麼看來,也許莊少秋只是為了竊莊豔秋的大運?
莊豔秋身上能有什麼寶?
士元尊的腦子裡一閃而過這個念頭後,心跳跟著漏了兩下。
是啊!莊豔秋身上有什麼寶能讓莊少秋不惜種下咒術去竊取的?
士元尊開始在記憶裡搜尋有關莊豔秋的訊息。
這位前昊正王妃年紀輕輕便被昊正大王給定為兒媳婦的人選,16歲便以大禮迎娶回府。
他忽然想到當初聽聞莊豔秋的香豔情事時,順帶聽到的那些小道訊息。
據說莊豔秋曾在昊正王府與二叔少正一當眾纏綿,被少王和一干賓客當場抓住後,曾曝出當年昊正大王定下他為兒媳的真相。
莊豔秋曾親口說過,他身上的‘陰皇女身像’是一出生便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不同於其他顯像者是3歲之前自行顯像的,並且在其十歲時曾無意中被‘尊照水鏡’照看過,預言他為‘母儀天下’之姿。
士元尊的腦袋一下子全都通透了,竊運?竊寶?百年?這些零碎的片段,如今湊在一起未免太巧合了吧。
他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假設念頭:要是莊少秋種下返身咒除了改了莊豔秋的命數,更加竊了他那副天生而來的‘陰皇女身像’呢?
想到這裡,士元尊不有自主的打了個小小的寒顫。
“怎麼了?”白琴覺察到他的細微動作,出聲問了一句。
士元尊當下額頭上冒出細小的冷汗,如果他的假設是真的話,那他將要迎娶的是一個假的顯像者,根本不會為他誕下傑出的繼承人。
這麼一想,難怪白琴的卦象會顯示這段姻緣——不善。
士元尊不愧是歷練多年,渡天劫而飛昇的天仙,他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把所有的疑點都串聯起來,自己整理出了一個符合邏輯的推斷,但他也不是隻憑推斷便貿然做決定的人。
“白兄,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士元尊恢復了冷靜,正色地向白琴提問。
聽到士元尊稱呼他為‘白兄’,白琴也知道這個問題很關鍵。
“白某定當知無不言。”
士元尊特意感應了一下週圍,設下了一個隔音結界,俯身在白琴耳邊小聲問道:“那‘返身咒’可否竊得他人身上的‘陰皇女身像’?”
白琴眉頭驚愕地揚起,黑洞洞的眼眶意外的看向士元尊,略微遲疑了一下,方點頭,“可以。”
白琴本出生在太陰,自然知道何為‘陰皇女身像’,從上任陰皇墜入輪迴之後,陰皇女身像的顯像者便逐漸被整個太陰所尊崇。
士元尊淡淡的嗯了一聲,再問:“那……可否分辨得出真像與假像?”
白琴想了想,“我從未分辨過自然不敢斷言,不過,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真假一對比,以士元兄的修為,應該瞞不過你才是。”
白琴已然猜到士元尊突然問‘陰皇女身像’真假的原因了,他沒有把自己的好奇表現出來,這裡畢竟是太陰,他如今身為太虛學府的人,這種事還是不要深入接觸的好。
士元尊緩緩地頷首,銳利的眼睛向著大殿之下遙遙看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轉變話題,“聽聞白兄這次來還帶了好友入島,那好友乃太虛鯤鵬一族的?”
白琴從善如流的跟著轉變話題,“是啊!我那位好友一聽我幼年生長在金鵬島便想跟著來看看,他名喚廣坤,我想既然他也是鯤鵬族的,也想帶他和士元兄認識認識。”
那今晚在‘展翔殿’我設酒宴招呼白兄和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