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抓耳撓腮的,根本冷靜不下來。
這不,好不容易在今天打聽到他兒子昨日置辦了一大堆的補藥、飾品、衣服、傢俱,雖然從那些單子上看不出有什麼異常,老谷主還是猜測,這肯定是他心裡一直盼望的那事兒成了。
以他兒子那等粗心大意之輩,能一下子置辦這麼多精細的物件兒,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老谷主就等著兒子回來告訴他好訊息,然後一家子悶聲大笑,熱鬧慶祝的。實在等不及的他便來到了王府外面,打算這一次抓個正著,也省的獨山步老是不回家,吊著他。
這獨山谷主在王府外面等了一個時辰,沒等到兒子,倒是聽到他兒子那聲狂妄放肆的叫囂聲。他老人家當下判斷一定是出了事,當即便帶人衝進了王府。
這要是以前,獨山義輝或許還會顧慮兩家的顏面,不會貿然做出這種舉動。可他現在有九成肯定自己拿孫兒也在裡頭,肯定還出了事,一時間熱血沸騰,情緒膨脹,什麼也不顧就只想到了他那寶貝兒小孫孫。
要是有人敢傷害他小孫孫,他定會把那人制成活僵,從此之後只在那糞坑旁供人以屎尿澆灌,戲耍之。
昊正大王見這又來一個不好應對的老傢伙,臉色不由得更難看了些,“獨山義輝!你這是要向我王府宣戰嗎?”
“宣戰便宣戰!”獨山義輝大手一揮,大咧咧地說道,“你快把裡頭那孩子放出來,我可沒有太多耐性。”
“連你也……”敖奉驚愕地看向獨山義輝,還以為這老傢伙也被莊豔秋給迷惑了。
“呸!”獨山義輝啐了敖奉一口,“只有你這種老是以不正常眼神看人的老東西才會有如此齷齪無恥的想法。那裡頭那個,是老子的兒媳婦!老子不救他救你啊?”
獨山步的臉先是白了一下,立馬又紅了。
其他幾人紛紛看向獨山步。誰說豔秋是這小子的媳婦了?他們可都沒死呢!
“兒媳婦?”昊正大王滿臉不敢相信的假笑,“你知道他是誰?”
“老子管他是誰?”獨山義輝向前走了幾步,已經站到了那門檻外面,“不就是你的前兒媳嗎?怎麼?你當初見人家奇貨可居,讓人家小小年紀就嫁入你府中,你卻不知道好好善待人家。後來見人家沒有價值了,又一腳把人拋開,還到處縱容你那府里人編排汙言穢語中傷人家。昊正大王……本以為你好歹是唯一一個有王族稱號的長輩,卻沒想到你連一個小小晚輩都不放過,用這種方式來迫害對方。”
“你胡說!”昊正大王氣急敗壞地吼道,“本王從未做過這種事。”
“這種事只要有心追查自然查得出,我難道還能冤枉你不成?”獨山義輝連連搖頭,同時向著裡頭的莊豔秋招招手,“別怕孩子……你怎麼進去的怎麼出來,我就在這門口站著,看誰敢動你分毫。”
莊豔秋有點不敢相信獨山義輝,他習慣地看向音九悔,音九悔也走上前去,“豔秋,有我在,出來吧!你做得很好。”
“獨山谷主恐怕是自作多情了,我兄長心儀的乃是音九悔上仙。您口口聲聲說什麼兒媳婦,也不怕說出去讓人笑話。這天下還有人幫著自己兒子認媳婦的。”莊少秋冷不丁地在一旁陰陰開口道。
“你這小人休要挑撥離間。豔秋公子怎麼著也是一位‘顯像者’,別說這天下男子他可以隨便挑,便是一人挑那麼好幾個,又有誰能管得著呢?這‘太陰律法’可是早有明文規定,‘顯像者’選夫婿一切皆以其自身喜好為主,旁人就算是羨慕嫉妒那也是求不來的。”
莊少秋暗咬銀牙,被獨山義輝這話給堵得根本無話可說。
倒是下面站著的那幾個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悟感,他們之前總覺得幾人一起圍著豔秋轉,說出去多少有些不中聽。如今倒一下子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