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昊冷笑道,“別忘了當初你也是我偷吃來的,你現在能怪誰?當初……主動勾搭我,向我獻身,搶了同父異母兄長夫婿的……可是你自己啊!”
莊紫芙被少正昊這話噎得無言反駁。她用含恨的目光瞪向莊少秋,“莊少秋我幫了你多少回,替你做了多少事……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
“這件事我是有苦衷的。”莊少秋自己也是心酸無比。當初要不是少正昊逼他,他不會走到這一步。後來……他不過是一切順勢而為罷了。
總不能籌謀了一輩子,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吧?他莊少秋不服氣,明明他一點也不輸給別人,為什麼別人什麼都有,而他卻只能苦苦籌謀?
“苦衷!你莊少秋做什麼都有苦衷?”莊紫芙憤恨地以雙手捶打著地板,聲嘶力竭地喊叫著,“你……就是個嫉妒狂而已,什麼叫有苦衷?你根本是見不得身邊有人比你過得好,一旦有人比都比過了你,你便心裡不服,憋著一股勁兒想把人家給拉下來,想看著人家倒黴,受苦受難,才能滿足你那扭曲惡毒的心思。”
莊少秋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莊紫芙,“紫芙!這句話我只對你說一次,‘抱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是迫不得已’。”
“別他娘地跟我說這種話,我都聽膩了。”莊紫芙冷臉大力地揮了揮手,“從小到大你都把責任推給別人。什麼都是別人對不起你,是別人過得好,命好得罪了你!這世上什麼好事都該發生到你身上,別人就該不如你,臣服你,仰視你!”
“你不聽我的話便算了。”莊少秋的臉色變了變,勉強維持著淡定,擺高自己的姿態,“別那麼衝動,你不想出事的話,就好好待著。”
“我若不好好待著呢?”莊紫芙望著他,冷漠地問道。
“別挑釁我,紫芙。你說了最瞭解我,那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莊少秋說著不耐煩地揮揮手,“今天大家都在氣頭上,先不要談事,等過兩日再說。你回去吧!”
莊紫芙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再度看向莊少秋的肚子,“你什麼時候吃了‘葡萄子’的?”她冷不丁地發問。
莊少秋的手僵了僵,隨即不動聲色地回了句,“有一段時日了。”
“哦……有一段時日了,原來你一直瞞著我。”莊紫芙忽然勾了勾嘴角,肢體僵硬地轉過身去。
她的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落在了妝奩箱上放著的一把剪子上。
這一刻莊少秋的話,少正昊的話,在她的腦子裡轉來轉去攪得她頭痛不已。
她猛然衝過去抓起剪子,迅速回身,將那剪子用力甩了出去,目標很明確,就是正半躺在榻上的莊少秋。
飛剪劃過空氣,帶著一片銀色寒光,直直地刺向了莊少秋。
少正昊感應到那股異常的空氣波動抬起眼來,迅速出手,將那把剪子一把抓住,剪子的尖端正好在莊少秋的眼前停住,只差一丁點便能刺瞎他的雙目。
莊少秋生氣了,怒目圓瞪盯著莊紫芙,“你想殺我?”
“方才你不也想殺我嗎,你還想殺死我的孩兒?”莊紫芙撐著肚子,陰陽怪氣的笑了笑。
少正昊兩記掌風左右撥出,直接把莊紫芙給扇倒在地,肚子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
莊紫芙尖叫一聲,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來翻滾去,這一次,她是真的撞到肚子了,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早就告訴你她是個瘋子你還不信。”少正昊嫌惡地說了一聲,連個眼神都捨不得施捨給莊紫芙。
莊紫芙只覺得肚子裡的那塊肉被人拿棍子狠狠的攪和散了,化成了一灘灘血水,洶湧地往她身下流去,卻在出口處被什麼東西給阻攔住了。
“孩子……我的孩子……”莊紫芙抱著肚子,虛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