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事,你喊一聲我就在門外。”
四個人乘電梯到五樓,趙小和和沈培等在門外,任申進去沒兩分鐘又出來,一臉為難。
“符小儒叫你進去。”
趙小和不明所以,但還是和沈培揮了揮手,跟著任申進了屋。
——
趙小和進了屋,一股難聞的味道嗆得她想吐。一張大床亂七八糟,卻不見符小儒的人影。
鄒檸朝她比了比衛生間,正巧衛生間傳來水聲,趙小和點點頭,找了個乾淨點的地方想要坐下,想了想又直起了身子。
她有點嫌髒。
符小儒出來時趙小和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嘲諷的一笑,開口就帶著刺:“你是有多幹淨啊,還嫌這兒髒?”
趙小和不搭話,符小儒討了個沒趣,徑自開始四處翻找自己的東西。商務房的地方也不大,符小儒走來走去時,另外三個人呆站著就顯得有點礙手礙腳。
符小儒邊收拾邊語意不明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是怕什麼,我還能把你怎麼著了呀?”
說著,就從趙小和身邊撞過去。
趙小和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她蹭過來的同時也撞了她一下,順便搶了她的臺詞:“這不是怕那你怎麼著了連個作證的人都沒有嗎?”
符小儒擰著眉,趙小和將她的嘲諷還給她:“幹嘛,人家不上你你跟我生什麼氣?”
符小儒因為她的直白顏面盡失,通紅著眼眶把房間裡的設施翻得亂七八糟,像是在洩憤。
“你叫我進來幹什麼?”趙小和不想浪費時間看她撒潑,不耐煩的直接問。
想到開學時符小儒還跳到她懷裡關心自己有沒有被輔導員臭罵,沒想到學期結束的時候,她們竟然變成了比仇人還難與的關係。
符小儒不說話,趙小和心裡煩躁越過她要開門出去,手搭在門把上時身後的聲音消失了。
符小儒冷冷的開口:“趙小和你有什麼好?還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婊樣?怎麼就個個都把你掛在嘴上喜歡的不得了?薛極富單純被你矇蔽也就算了,他方楠竟然也說我比不上你!呵呵,裝什麼清高,裝什麼處女不可玷汙啊?和沈培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吧?”
聽到沈培,趙小和猛地轉身進了衛生間,出來時用刷牙杯接了滿滿的冷水直接朝符小儒潑過去。
趙小和再也想不到理由忍讓,凌厲的看著她,冷冷的開口:“我看你酒勁還沒過呢吧,吐的嘴都臭了,趕緊洗洗去吧,別出來亂咬。”
“亂咬?”符小儒呵呵笑,“你說咬什麼,怎麼咬?”
“嘴巴放乾淨點。”
聽趙小和這麼說,符小儒好像很高興,拍著手笑道,“看來你真的懂啊。”隨後,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對著手機一通亂叫。
“薛極富!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女、神!懂得比誰都多呢!誰知道她之前在美國是怎麼出的道啊!就你傻呵呵的覺得她又清純、又豪爽,我他媽要是也有她那麼多錢,我也可以清純豪爽!”
趙小和覺得她根本無法理喻,直接搶過她的手機關機後扔在床上,“你瘋了嗎?”
“沒有。”符小儒瞬間冷靜下來,“我只不過心裡不平衡而已。為什麼你要什麼有什麼,想什麼就能得到什麼,而我們不行?像我、像鄒檸,熬了那麼多年讀書讀書讀書,還不是為了出人頭地?可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脈、沒有背景、沒有錢,我什麼都沒有。可是你呢,不用好好讀書,不用討好任何一個人,你就什麼都有了!
“好啊,既然像你一樣就好,那我也可以啊,我可以自己爭取啊!可是為什麼到頭來還是不行……還是不行!”
符小儒突然間崩潰,癱軟在地上嚎啕大哭。
趙小和默默地看著她,難過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