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最近的武將;算得上大漢舉足輕重的人物,若是隨便去抱抱大腿,地位也會比現在高得多。
除了文欽之外,諸葛亮又從軍中將一名年輕的軍司馬張嶷擢升為偏將,閒暇之餘,時常指點兵法,傳授用兵之道。
此外,黃承彥又舉薦了兩名孫策的舊將賈華和宋謙到諸葛亮麾下效力,隨著劉辯先後納孫尚香、虞芷若入宮,又起用了孫武、張昭、呂範、朱治等孫氏舊部,賈華與宋謙心中的顧慮早已蕩然無存,一起來諸葛亮麾下投奔,被加封為牙門將,留在帳下效力。
諸葛亮話音剛落,陳宮便首先開口:“曹操麾下騎兵來去如風,典韋、許褚、夏魯奇皆是驍勇善戰的猛將,要想確保糧草萬無一失,唯有薛鎮北或者韓良臣將軍方可!”
韓世忠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末將就走一趟汝南,把糧草押送到軍中。”
“若得韓良臣將軍出馬,糧草自然無慮,只是你乃水師主將,怎能大材小用?若是讓你去押運糧草,會讓水師的將士覺得輕視他們,因此還是讓仁貴將軍去吧!”諸葛亮手持羽扇,婉拒了韓世忠的自告奮勇,理由也合情合理。
旁邊的朱升附和道:“孔明將軍所言極是,還是讓薛鎮北出馬吧!合肥之戰,薛將軍威震逍遙津,又殺了個七進七出,已經讓曹軍聞風喪膽,若是有他出馬,曹軍定然退避三舍,不敢輕易劫糧。”
諸葛亮頷首道:“朱允升所言極是,你與仁貴將軍搭檔多年,還是由你去一趟他的營帳,請他來帥帳議事,擔起押運糧草的重任吧!”
朱升拱手道:“那下官就走一趟。”
朱升離開帥帳,直奔相隔五百丈的薛仁貴營房,剛剛推開門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只見房間內杯盤狼藉,酒罈歪倒在地,薛仁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破口大罵。
“無情最是帝王家啊!還有沒有良心?竟然下這樣的狠手,你怎麼忍心啊?這可是你的親外甥,這可是你的親姐姐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算不顧及我薛仁貴的功勞,也應該念著同出一脈的情分吧!”
“唉……看來萬年公主母子之死對薛將軍打擊不小啊!”朱升搖頭嘆息一聲,悄悄退出門檻,把房門重新掩了。
若是薛仁貴這番話被有心人抓住,傳到金陵,怕是又會招來大禍。自己退出房門為的就是打消薛仁貴的疑慮,免得讓他對自己心生芥蒂,擔心自己會告他的御狀。
朱升退出房門後咳嗽一聲,抬手敲門:“薛將軍,在麼?在下朱升,奉諸葛將軍之命前來召你去參加軍議。”
薛仁貴一骨碌爬了起來,大喝一聲:“誰?給我滾進來!”
朱升推門而入,施禮道:“是下官朱升。”
薛仁貴用醉醺醺的眼神打量著朱升:“你來做什麼?是不是躲在我的帳外偷聽?”
朱升施禮道:“薛將軍你多慮了,朱升豈是那種隔牆偷聽的小人?適才有使者從汝南來報,說是豫州刺史謝安大人為我軍籌備了二十萬石糧食,又恐被曹軍察覺,出兵劫掠,因此諸葛將軍打算請你親自去押解。”
薛仁貴冷笑一聲:“請我去押解?我算什麼東西,我連兒子都管教不好,我有什麼資格押運糧草?我先閉門思過三個月,學學嶽鵬舉的處世之道再說!”
“薛將軍,你是從龍之臣,又是皇親國戚,如今青州大戰一觸即發,淮南容不得有失,還望薛將軍以大局為重。”朱升向薛仁貴彎腰作揖,言辭懇切。
薛仁貴卻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少來煩我,讓諸葛亮、韓世忠自己想辦法就是了,老子這段時間啥也不幹!”
朱升費了半天唇舌,見薛仁貴絲毫不為所動,只能搖頭嘆息一聲,返回帥帳稟報諸葛亮。
諸葛亮聽了朱升的稟報,臉上露出慍怒之色,不滿的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