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嶇坎坷,許多地方甚至沒有道路,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填溝架橋,開山鑿嶺,才能讓騎兵隊伍與車輛通行。
等隊伍抵達了江油縣城之後,行軍速度已經由剛開始的日行四十里下降到日行二十里,走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不過才走了六百里左右的路程。距離更加險要的陰平郡尚且還有四百里的路程,而從陰平到劉裕的老巢漢中尚且有四百里路程,按照現在的行軍速度,只怕再有兩個月才能走出巴蜀的山川進入漢中平原。
這樣的行軍速度讓劉裕大動肝火,甚至殺了十幾個不肯出全力搭橋開路計程車卒。但蜀道崎嶇,遍地岩石,開鑿起來異常費力,再加上天寒地凍,就算聯軍將士全力以赴,大軍也只是每天多走兩三里的路程而已。
這日天色遲暮,日薄西山,大軍剛剛紮下營寨,劉裕就心急火燎的來找趙匡胤:“趙兄啊,照這個速度下去,等咱們走出巴蜀的山川之時,只怕漢中也早就丟了,小弟我連立足之地也沒了啊!”
“呵呵……德輿兄弟不必著急,若漢中真的丟失了,你就跟著我去雍州好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劉裕的漢中在前面擋著,趙匡胤的天水至少還能保住一段時間,因此比起劉裕來趙匡胤則淡定了許多。(未完待續。)
一千七十四 劉裕的秘密計劃
見趙匡胤說的輕描淡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劉裕心中頓生厭惡。
“都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在朱元璋全軍覆滅之後,雍州現在已經被趙兄視為囊中之物了吧?小弟跟著趙兄去雍州仰人鼻息不打緊,但若是讓趙兄如芒在背寢食難安怕就不好了!”劉裕撫摸著下頜的鬍鬚,夾槍帶棒的回了一句。
聽到劉裕語氣不善,趙匡胤面色微變:“德輿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並非哥哥我幸災樂禍,誰能想到陰平的路途這麼難走?按照現在的速度,等我們走出巴蜀的崇山峻嶺之時,只怕劉辯早就兵臨漢中城下了。若漢中丟失,兄弟你無處可去,不跟著我去雍州,難不成要降漢麼?”
劉裕大步走到帥帳門口,迎著凜冽的寒風朝南面一指:“調頭向南,殺劉辯一個回馬槍!”
“殺個回馬槍?”趙匡胤與趙普聞言俱都露出驚訝之色,壓根就沒想到劉裕竟然會產生這樣的念頭,“萬一成都有重兵駐守,豈不是白跑一趟,影響軍心不說還貽誤了戰機。若漢軍拿下了漢中,便可以橫掃雍涼,那時我等連最後的立足之地也沒有了。”
劉裕雙臂抱在胸前,任憑寒風吹拂的鬍鬚飛揚,肅聲道:“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萬一劉辯真的傾巢而出,北上爭奪漢中,我們便可以趁虛而入,拿下成都,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
趙普拱手苦勸:“德輿將軍,你的心情普感同身受,畢竟你在漢中經營多年,這是你的立足之本。但劉辯用兵了得,麾下文武雲集,又豈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況且成都北面有綿竹這道雄關,劉辯不需要留下太多兵馬,兩萬足矣!”
“則平說的極是,劉辯只需要留下兩萬人馬駐守綿竹,就至少能夠擋住我十萬人馬一個月。”趙匡胤面露不悅之色,對劉裕突然變卦表示不滿。
劉裕卻一臉斬釘截鐵的樣子:“兩位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我劉裕也不是魯莽之輩。就在與漢軍對峙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命麾下將士在綿竹關北面的秘密之處挖掘了幾條進入綿竹城內的秘密地道,以備不時之需。現在正可以派上用場,趁著劉辯大軍北上之際,偷襲綿竹,直叩成都!”
“什麼?劉德輿你在綿竹秘密挖了地道?”
劉裕話音剛落,不只是趙匡胤大吃一驚,在座的趙普、常遇春、周亞夫等人也俱都瞠目結舌。沒想到劉裕的心思竟然如此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