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氣變冷之後渡過塞納河,甩開漢軍!”
眾將齊聲抱拳領命,由周勃開口鼓舞軍心:“請宰衡大人直管放心,雖然漢軍將近百萬,但我軍也有四五十萬之眾,漢軍要想殲滅我軍,絕非易事!我等就算全軍覆沒,也要讓漢軍付出慘重代價!”
眾將領了命令後各自帶著麾下的將校選擇地勢紮營,劉秀再次對拿破崙施禮:“叔叔請放寬心,小侄已經派人過河回羅馬求救去了。適才小侄命人設下筵席,向叔叔賠罪!”
拿破崙臉上的怒意這才稍稍散去,揮手道:“料想你也不是故意欺騙於我,賠罪就不必了吧?漢軍很快就會趕上來,咱們還是火速做好戰鬥準備。”
“哎……兄弟休要推辭,犬子的賠罪酒必須喝!”劉邦笑呵呵的上前攬了拿破崙的肩膀,連拖帶拽的朝臨時設下的帥帳走去。
拿破崙比劉邦矮了一頭,力氣沒有劉邦大,也不好意思全力掙扎,只能半推半就的跟著進了帥帳。
軍廚很快就做了三桌相對豐盛的酒筵,劉邦居中,拿皮侖對坐,劉秀則叨陪末座,並頻頻為二人斟酒。
拿破崙一杯酒下肚,忽覺得腹中猶如炭燒,情知不妙,拍案而起,怒斥道:“劉秀……你、你敢在酒中下毒?來人,來……啊!”
劉邦一躍而起,一手攬住拿破崙的脖頸,一手捂住他的嘴巴,讓拿破崙喊不出聲來:“一山不容二虎,對不住了兄弟!”
拿破崙奮力掙扎,奈何力氣沒有劉邦大,再加上劉秀上前幫忙,父子二人將拿破崙死死按在桌案上,直到拿破崙一動不動這才鬆了手腳。
劉秀把拿破崙一腳踢翻在地,只見臉色紫黑,七竅流血,再也不動一動,這才放下心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邦撫須道:“拿破崙這樣的梟雄豈肯久居人下?他現在對你我父子已經起了不滿之心,若是他率部投降了漢人,咱們父子只有全軍覆沒,乖乖授首的下場,迫不得已,只好先下手為強。”
劉秀寬慰劉邦道:“父親大人休要自責,俗話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們不殺拿破崙,遲早有一天他也會殺了我們父子!”
劉邦親自為拿皮侖擦拭乾淨臉上的血漬,與劉秀抬到床榻上偽裝出躺著的姿勢,然後派人召灌嬰進帳,附在耳邊耳語一陣。
“末將遵命!”
灌嬰答應一聲,領命而去,很快就召集了三百名刀斧手埋伏在帥帳之中。
劉秀挨個去見拿破崙麾下的武將,把吉魯、安德烈、米歇爾等人輪流召喚進帥帳,告訴他們拿破崙在路上感染了風寒,此刻突然臥床不起。
吉魯、安德烈等人不知有詐,更沒想到大軍陷入絕境之時還會起內訌,紛紛跟著劉秀走進帥帳,被灌嬰率刀斧手砍倒在地,陸續跟著拿破崙下了黃泉。
連續斬殺了數十名拿破崙的嫡系死忠,劉秀又把吉魯的佩劍插進拿破崙的胸膛之中,並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了一劍,這才吩咐周勃把拿破崙麾下其他將校召來。
“諸位將校,吉魯、安德烈等人見我軍大勢已去,秘密勾結叛軍,意欲割了拿破崙叔叔的首級獻給漢人。被我恰好撞見,一場廝殺,將吉魯、安德烈等人就地斬殺,但拿破崙……叔叔卻……慘遭毒手!”劉秀說著話跪倒在拿破崙的屍體之前,痛哭流涕。
拿破崙麾下的眾將校半信半疑,一部分對拿破崙不滿的心中暗自慶幸,詛咒拿破崙活該;另外一部分忠於拿破崙的將校雖然懷疑是劉邦父子殺害了拿破崙,但礙於局勢又沒有證據,因此也只能緘口不語,任憑劉邦父子拿捏。
“主公既死,我等願意聽從宰衡大人的差遣,同舟共濟,渡過眼前的難關!”眾將校不管是否心甘情願,俱都齊刷刷的向劉邦施禮,願從差遣。
一千六百九十九 四虎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