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質出眾,腰板挺得筆直,髮束得一絲不苟,恭敬的走在金尚書後邊,臉上平靜而溫柔,仔細看卻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怎麼有點傻氣了?
金採咬了咬唇,決定上前拜見,深吸一口氣,儀表堂堂的進了前廳。
金尚書眉峰一挑,立刻知道這小子打什麼主意,抿嘴暗笑,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小採,快來見見你姑姑,姑父。”
金採扯出一抹文雅而貴氣的笑,一揖到底,“金採拜見姑姑,姑父。”
金小玉瞬間就楞住了。
金採面容俊逸,眉眼細長,帶著點風流姿態,卻是異常的和諧,長身玉立,一席淡藍色寬袖書生孺袍穿得是傲氣十足,濃黑而光華逼人的發用一枚銀白色冠束著,就這麼隨意往自己身前一站,真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頓時喜愛之情氾濫,金小玉眉開眼笑的將金採拉到自己身邊,“你就是小採嗎?可真是比當年的哥哥出色很多啊!叫人一見便無比歡喜!”
金採顯然十分受用,“姑姑過獎了,和小禾比起來,小採這算什麼風采。”
金小玉一撅嘴,“你可比那孩子優秀多了,姑姑一看便知。在姑姑和姑父面前,不需太過謙遜,我們喜歡自信的孩子。”
蘇老爺贊同的點點頭,眼內也是說不出的欣賞。
金採立刻抿住嘴笑了出來。
四人閒話扯了好一陣,才聽蘇老爺狀似無意的問道,“小禾那孩子呢?”
金尚書眼角一跳,給金採打了個眼色,金採只得暗罵老頭狡猾,可還是得硬著頭皮說道,“小禾他去山西談生意了。”
“他一人去了山西?!”蘇老爺驚了,“這、這行嗎?他什麼都不懂。”
“談什麼生意?”金小玉沉著臉問道。
金採尷尬無比,趁機瞪了眼金尚書,“他和顧城那生意告吹了,小禾去了山西和新夥伴談事。”
“告吹?怎麼會?那生意是我介紹給顧城的,怎麼會告吹?”
蘇老爺拉拉金小玉的手,“怕還是那回事,小禾這孩子倔,小城看似精明,實際又實心眼兒,中間在夾個懷素,吹了也沒什麼好奇怪。”
金小玉長嘆一口氣,眼珠轉了又轉,“顧城呢?他現在人在哪兒?”
金採惟恐天下不亂的說道,“我知道他住哪兒,姑姑要去見他嗎?”
金尚書一口茶就喝噴了出來,死死的瞪了他一眼,金採挑唇一笑,一副奸詐模樣,“你們同在京城,聚聚也是應該的。”
蘇老爺還想再勸,卻被金小玉一把甩開了手,看著門外生悶氣。
金尚書見好就收,對女兒招招手,“你剛回來,就急著要見你見他的,不想陪陪爹嗎?你哥哥也想你想得狠。”
“爹,我會在這兒住上一段日子的,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了。”
金尚書笑了出來,臉上起了褶皺,“小採要參加明年的秋闈科考,阿州你文才好,有空就提點提點他,這孩子駑鈍著呢。”
說到這兒,金小玉笑了出來,“想當初阿州還是探花郎呢,文才能不好嘛!”
金採大為詫異,看不出來小禾那死孩子還有一個探花郎的爹。
蘇州不好意思的笑笑,“又不是狀元,又什麼好提的,再說,當初如果不是父親,我這個商人還不知道能不能參加考試呢,你也曉得,當年……”
金小玉捂住了他的嘴,“阿州,過去的就不說了,現在不是非常好嘛,小採以後要是成了大官,可別忘了你姑父的提點之恩,善待我家小禾哦!”說罷衝他眨眨眼睛。
金採魂都飛了,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善待小禾?”姑姑的意思是、是要將小禾,將小禾……
金尚書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麼,立刻一盆冷水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