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肉
“你如果再罵一句髒話,信不信我把你的狗嘴縫上?”正當從地上剛剛坐起的蛇精臉慘嚎著又欲張口開罵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陡然在她耳邊響起。
在蛇精臉驚駭的目光裡,凌雪嫻陰寒著臉慢慢在蛇精臉跟前蹲下,手裡捏著一枚不知何時從鐲子上取出的金針,在蛇精臉的咧開的嘴邊慢慢比劃著,就象在尋找著下針的位置。
凌雪嫻的這一舉動當時便把蛇精臉的嚇壞了,蛇精臉剛欲爬起的的身子瞬間僵在那裡,望著在唇邊晃動的金針,張著大嘴卻不敢發不出一絲聲響,一抹濃濃的恐懼,瞬間鋪滿蛇精臉的整張臉龐,而那既將吐到嘴邊的惡言,也是被她生生的給嚥了下去。
這一刻,蛇精臉毫無理由的相信,如果她再敢說一個髒字,眼前這個容貌清麗無比的女孩兒絕對會用那根足有兩寸長的金針把自己的嘴給縫上。
怔了片刻後,蛇精臉怯怯地瞄了寒著臉的凌雪嫻一眼,然後就地一躺,翻滾著慘嚎起來,而那髒話,卻是再也沒敢罵出一句。
此時的蛇精臉,再也不復先前的盛氣凌人,而兩側臉龐上那幾道略有些發紫的巴掌痕跡,竟是使得蛇精臉的臉部看出來比剛才圓潤了許多。
正當莫楓被凌雪嫻的彪悍驚得目瞪口呆時,一個四十多歲、身穿米色T恤、夾著一隻棕色皮包的禿頂中年人出現在品牌店的門口。
當往裡張望的禿頂男子目光落在了正躺在地上撒潑的蛇精臉身上時,面色不由一緊,快走幾步來到蛇精臉身邊,盯著蛇精臉那已腫成豬頭般的臉,怒不可竭地問道:“寶貝,你這是怎麼了?哪個王八蛋把你打成這樣?告訴我,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聽到禿頂男子的咒罵聲,莫楓眼瞳突然緊縮,一抹冰冷的光芒驀然閃現,剛才面對蛇精臉的辱罵他之所以沒有動手,那是因為他不打女人,但是這個死禿子莫楓卻不在他的禁忌範圍。
正哀嚎不停的蛇精臉突然看到中年人,彷彿看到了救星般一下子從地上坐起,緊緊抱著禿頂男子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就是她,就是他倆把我打成這樣的,特別是那個小蹄子。孫哥,我要你找人把他們全給抓起來孫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啊孫哥。嗚嗚。。。。。。”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靠山來了,蛇精臉頓時把凌雪嫻的警告拋之腦後。
“沒事寶貝,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在這片兒還敢打我的人,我現在就給你出氣。”蹲在地上的中年人邊安慰著蛇精臉邊順著她的手指向望了過來。
當他陰森的目光掃過躲在一旁的周曉琳時,腫得跟魚泡似的眼裡突然浮現起一抹掩飾不住的貪婪之色,“MD,不識好歹的小丫頭片子,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求我。”
可當禿頂男子的目光越過周曉琳落在凌雪嫻身上的時候,頓時如被雷擊一般,腦子嗡的一聲,同時身子猛地一震,目光如同被釘在凌雪嫻身上一般,再也移不開半分。
仙女。這是這一刻禿頂男子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看見禿頂男子半張著嘴、一臉貪婪地望著自己傻傻發呆,凌雪嫻眸子裡不由掠過一抹極度的厭惡,剛剛舒展的小手又緊緊地攥了起來,一截針尖從指縫中露出,在日光燈下閃著淡淡金光。
過了好一陣,中年男人才從驚憾中清醒過來,他猛地掙脫正抱著自己的腿抹淚的蛇精臉,顫抖著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金色的卡片,然後急走兩步,雙手舉著卡片朝著凌雪嫻遞了過來:
“鄙人孫保國,現任金河集團總經理,剛才一切都是誤會,希望能和小姐交個朋友。這是我的名片。”
此時中年男人心中只想著怎麼結交佳人,至於剛才所喊的為蛇精臉報仇一事,禿頂男子更是一絲都不記得。
金河集團莫楓知道,就座落在健民醫院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