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工作,大家倒也不能幫上什麼忙,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下來。 “那啥,上次你不是跟我說工作有著落了麼?”邊上一個小哥仰頭扯了句,見項天迷惑,跟著道:“就是你出來沒多久參加了趙革命那個宴席,那晚上你喝多了,你打電話我接你回去的,你那時候還跟我說了來著。” “我跟他不是很熟,酒桌上的話,能當真呢?”項天在自己朋友面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