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得九,長長久久哈哈!”
危成笑了,突然靠過去摟著她,溫熱的呼吸緩緩吹過:“二十五年前,我爸臨終前留下這戒指,他對媽說這是祖傳的,只給兒媳婦。六年前,我二十四歲生日,在朋友聚會上遇到她,當時她頭髮很長、很黑,對誰都冷淡,卻跟我談得來。直到我們在一起的第四年,她嫁給了別人。”
說到這,明緋緋突然覺得手裡的戒指很燙。
危成盯著她的眼睛,眼中柔光淡淡:“一個月前,我又遇到一個女孩子,她傻傻的拿錯行李,還丟了錢包,又跟我到Silvain鎮的教堂。我當時想,有些地方是一輩子只能跟一個人,去一次。”
聽到這,明緋緋又突然覺得它不那麼燙手了。她咬著唇,手裡來回撫摸著古董戒指,卻摸到內側的一排小字“長長久久”。她心裡頓時柔情一片,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挖到寶了,這無關乎錢財、房子或是田地,就是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的互屬。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生活在童話裡,離著天堂很近。
五年前,她是一個人手中的風箏,沒多久那人卻拿起了另一條線,她便隨風飄遠……
於是從那時起,她只聽悲傷的情歌,看幸福的狗血劇,享受情歌的侵蝕,嗤笑幸福的無力。
而如今,情歌只是他人的陪襯,對她再無侵蝕的能力,而幸福漸漸有力,開始由他們演繹。
直到此時此刻,明緋緋發現自己做的最好的兩件事,一是用時間淡忘了放風箏的人,二是在很久很久後的某一天,遇見了風。
而微風輕吻著風箏的線條,決定給她演繹的空間:“三個月後,我希望你可以帶上它。”
說完,危成站起身,先悠閒的伸展四肢,後一把拉起明緋緋,再往肩上一扛走向浴室。明緋緋的大叫聲全都被他壓了下去:“現在,你該好好洗洗。”
……
這天晚上七八點鐘,也或許是八九點鐘,總之由於今天的明緋緋沒有上網,而促使了一干關心她的群眾們紛紛慰問。
先是隨著《癢》的想起,樸羊羊來電了:“緋緋,我哥說今兒個你跟一帥哥拉拉扯扯。”
明緋緋一驚,頓時悟出樸樣樣此人也一定是繼承了樸家的八卦血統:“哦,就一普通朋友哈哈。”
明緋緋說著順便將聽筒捂緊點,而談話中的當事人正在扯床單。其實那床單用了也沒多久,但是危成執意要換,並且還要換深色系的。無奈之下,明緋緋找出一直捨不得用的老媽居委會發的精品套件。
樸羊羊:“你啥時候有個帥哥朋友?”
明緋緋╭(╯3╰)╮:“什麼帥哥,一點都不帥。我說你哥平時就注意椰子了,好賴不分吧!”
她邊說邊往客廳躲,生怕洩露機密。
樸羊羊:“也是,我哥審美觀一向有問題,他說那人就比他差一點點,我想那比例肯定沒打好。”
……
第二聲電話響起,是明媽:“緋緋啊,明兒個媽媽陪你住幾天吧。”
明緋緋一驚:“為啥?又跟爸鬧彆扭了?”
明媽:“你爸這人太彆扭了,我需要靜幾天,好好鑽研孩兒他爸的文章。”
明緋緋( ⊙ o ⊙ ):“媽你可不知道我這幾天都住朋友家呢,家裡進了一隻大耗子,一到半夜就叫喚,還到處啃,前天還咬了我屁股一口!我這不正買了藥準備殺它幾天嗎。要不您再跟爸探討探討?”
明媽:“大耗子?那我還是不去了,就是真吵起來也該你爸出去,憑什麼次次都是我!”
……
隨著鈴聲第三次響起,損友姍姍來了電話:“妞子,你報告咋說的。”
明緋緋一愣:“報告?我不知道。”
姍姍:“你今兒個不是拿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