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怪姐姐嗎?”
卻沒想到危成只是釋然的一笑:“過去的事就算了,你也別叫我姐夫了,我結婚了。”
郝欣欣詫異的抬頭,一陣心慌:“你結婚了!”
他的笑容透露著暢快,好似已從往事中解脫:“以後就叫我危成吧。”
那一天,郝欣欣支支吾吾的沒說郝雲的下落。直到今天,郝欣欣被叫進危成的辦公室,聽他交代工作上的細節時,才問道:“我聽時阿姨說了,那個明緋緋是你太太?”
危成淺笑:“你該叫她嫂子了。她這人挺熱情的,對下屬也挺好,你跟著她我也放心。”
郝欣欣蹙眉扭曲了臉,反覆咬著唇想要隱忍,卻還是哭了:“先前你不是問我姐姐的下落嗎?她……死了。”
本是笑臉相迎的危成,僵住了嘴角,手中的筆順勢滑落。
死者,人之終也。在危成的印象中,兒時父親的病重,其後母親獨自將他帶大,那對他來說便是人生中經歷的第一個死亡。他想過�